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娘娘,此事事关喻公子终身幸福,要慎重啊!”那日踏坏了娇娇菜地的白衣姑娘忍不住出声提醒。
皇后望了她一眼,吓得她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言语。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人们都说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温文尔雅的喻二公子被迫要娶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丫头,明显的喻竹楠是那朵鲜花,而王娇娇就是那坨牛粪。
王娇娇没机会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因为第二天她背着櫜鞬上山打猎给自己攒嫁妆去了。
王大本来还担心这么草率的把女儿许配出去娇娇会不开心,看到她积极的为自己筹备嫁妆不由松了口气。
他是个大老粗,想法很简单,就是觉得娇娇留在京城里比跟着他在战场边逃难要安全得多,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南国最坚韧的地方。
而且他们军中也有不粗的人,原来是个教书先生,敌人来犯时放下书本,跟着他们一起扛起了锄头砸向了敌人的脑袋瓜子,现在是他们的军师。他说娇娇和弟兄们家里的这些娘们是皇上拿捏他们的人质,她们必须留在京中,不然他们手持重兵在外皇上不放心。
王大不懂这些,总之听军师的话就对了,而且娇娇也挺开心的。
大婚当天,王大带着他的兄弟们都涌进了尚书府里,为娇娇助阵,拉着喻竹楠的手威胁着:“你要对我们家娇娇好知道不,你敢对她不好,我们揍死你!”
喻竹楠笑着连连点头。
看得尚书府的人连连摇头,不忍直视,心道这哪里是军队里出来的人,分明是一群土匪嘛。他们怎么就这么倒霉,跟这么一群人攀上了亲家。
大老粗们威胁完后就开始灌喻竹楠酒,被王大统统挡了下来。
他截下杵过来的酒瓶子,重重的磕在桌子上,嚷嚷道:“嘛呢,嘛呢,亏你们一个个还自称叔叔、伯伯,把我女婿灌醉了,想让我家娇娇新婚之夜一个人独守空房不成。”
“哪敢,哪敢。”大老粗们纷纷散去,不敢再灌喻竹楠酒了。
喻竹楠向王大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王大没搭理他,催促着把喻竹楠踹进了新房里。
接亲的是尚书府的人,还有宫里派来的喜娘,她们一路上没少嚼舌根子嘲笑娇娇,娇娇耳力好,将她们的话听了个真真切切,心里头很是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