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剪刀还没焐热,就被人夺了去,“嗖”的一下,以一个华丽的抛物线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小团子“???”
对上大哥墨色的冷瞳,小团子一脸懵。
剪刀做错了什么?
大哥,你这么做,跟那些小孩子撞了椅子,骂椅子不对的家长有什么区别?
卓锦初仍捏着她的手,垂着眼眸,无比细致,又肃冷。
真的已经很久了,冰川说不定都融了,她的伤铁定凝血了。
小团子小心翼翼开口,奶萌的嗓音轻若柳絮,“大哥,应该好了……”
卓锦初这才松开,果然,小团子手上早已看不到一点红色了,那之前出的一点点血珠,都被染到了带酒精的棉球上。
可棉球上的那一点红,还是很是刺目。
卓锦初眉头紧锁,不着痕迹的抿了抿唇。
小团子则是不以为意的盯着自己的手,不细看,连伤口都找不着在哪儿。
她试图抽回,然而一明晃晃的创可贴已经贴了上去,边角对得整整齐齐,很是好看。
“不能沾水。”
卓锦初一脸肃然的说。
一旁卓家人也都点头,深以为然。
接下来的时间,小团子就被放在高凳上去了,俨然成了保护动物,什么也不让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