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麻痛,沉重。

    温暖的触感从身体传向大脑,唤醒了我的神智。身体很重,胳膊、腿、胸口还隐隐传来阵痛,眼皮好重,虽然想挣扎起身,但最终还是在温暖中折服,意识在次消散……。

    烈围坐在炉火旁,蜷着身子的烤着火,烈的脸色有点苍白。此时卧室传来些许细微动静,正当烈想走过去查看一番,动静消失。

    见次状,烈做出一个哭脸,刚刚挺直的腰杆在次蜷了起来,继续围着火炉安详的烤着火。

    炉火噼里啪啦,火上的铜壶也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水开了,但烈并没有将其接起。

    烈现在的心很乱。

    在次恢复意识,映入眼帘的一跟木头房梁,朝夕现在很混沌,她感觉自己的头脑很重。休息几秒,她依稀记得自己昏迷前是在一间木屋,后面便什么也记不清了。

    她竭力回想着,想想起更此后的多事情,但这时,渐进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索。

    蓦然间,她想起她在昏迷前听到有人在屋外叫喊,但由于当时自己失血过多,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所以她并没有听清屋外人说的什么。

    难道自己已经被抓了?

    朝夕心里充满不安,虽然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但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朝夕想起身,但她稍微动一下身子,胸口便传来撕裂般的巨痛,她现在身子很虚弱,而且还受着伤,即使她的意志可以强忍住这般巨痛,但她的身体也支撑不了。

    最终她放弃了。

    朝夕尝试一番后,放弃挣扎自觉的平躺好。她现在,让自己处于一个最舒适的状态,然后闭上双眼,假装并未苏醒。

    她想通过听觉来判断“敌人”的动向,然后出其不意,使用自己最后的底牌——她舌根下藏着的刀片。

    脚步声越来越明显,听着声音换算也就只剩下五米左右,朝夕愈发紧张,她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声音愈发明显,声音愈发明显,正当她准备殊死一搏之时,脚步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