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很想见她?”萧景淮语气不善。
“倒也不是,我以为您想……”卫律弱弱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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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萧景淮和卫律,秦嫣也不知他们两个会在宫中什么地方躲藏,既然他们不说,她也不好问太多。
她回到寝殿,用完晚膳洗完澡,又回到木榻上歪歪扭扭地躺着了,一边翻着“新婚之夜教科书”,还愉悦地哼着小调:“香er~哀家的燕窝还没好吗?”
春香端了燕窝进来,福了福身子,把燕窝放下:“娘娘,您今天心情不错。”
“是不错!”秦嫣接过燕窝,一口气干了。
春香嘴角抽了抽,姑娘真是跟以前没太大变化,还是这么大咧咧:“娘娘,您可慢点喝。”
“嗨,春香,哀家都是皇太后了,连燕窝都不能大口大口喝,算什么皇太后?”秦嫣嗔怪道。
春香成功被带偏:“……这倒也是。”
秦嫣重新躺回去把玩着袖箭,脑海里还回想着萧景淮被她拒绝后那种又惊讶又无奈的表情,心里莫名就一股痛快。
“狗男人,势利眼,姐我成了全国上下地位最高的女人了,这会儿知道回头巴结姐了,想当男宠可没那么容易!”
“娘娘这是在骂谁?”春香不解,只能根据秦嫣嘀咕的话语推测,仅一秒,她就大惊,压低了声音问,“莫非,宫中有哪个不长眼的男人向娘娘自荐枕席?”
后宫里能见到的男人,一是太监,二是禁卫军。
秦嫣横了一眼春香,讽刺道:“你这丫头想象力挺丰富的,太监也敢自荐枕席?太监能算男人吗?”
春香尴尬地笑了。
秦嫣把袖箭收好,伸了个懒腰,把书扔在木榻上:“我困了……哦不,是哀家困了,明天还得去跪灵呢,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