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不由自主？
金发的第一神长老没有了声音，她觉得这个话题已经不适合继续。
她从没想过，背后的人会有一天如此挣扎和矛盾。
但她能够理解，更明白正是这种不由自主才最可怕，既让她矛盾，又让她痛苦。
因为，他到底是不是他？
“赤影送来消息，新暗影大帝打听过暗影族主星系的事情，相信已经知道红根本没有去过的真相。”第一神女不想继续谈让人纠结的难题。
她今天已经见过恒毅，他的目光很干净，不像许问峰那么复杂，那种干净让人一望就能感受到他信念和想法的明确和坚定，故而很容易产生充分的信任。
她对许问峰没有黑袍和红那样的感情，所以反而希望恒毅才是那个他。
但她不会说，永远不会说这种会影响背后的人，让她更矛盾的话。
两个都是他，也许这就是背后的人现在的想法。
“是我的意思。”
金发的第一神长老很意外，新暗影大帝的消息还在打探中，赤影也还没见过，目前暗影族里只有极个别智慧体知道其身份，分明是一个潜伏在人类文明的存在。
她早已经知道了？
神长老从赤影处知道这个新暗影大帝是暗影族第一个智勇双全变异体，而且是双高的存在。
如果天仙子早已经知道，还故意不弥补红根本没有去过暗影族星系的明显漏洞。那就是想通过这件事情告诉新暗影大帝些什么信息……
“为了免除麻烦？”
思来想去，神长老只有这个解释，过去的每一代暗影大帝都是武力高智慧低。或者智慧高武力弱，于是没完没了，近乎疯狂的纠缠不休。新暗影大帝既然智勇双全那就不会如过去的每一代那样因为缺陷而异乎寻常的执着，会懂得更聪明有效的运用自身的力量，会懂得运用时间经营自身的力量，会珍惜自己，不会轻易的把自己葬送在价值不高。或者把握不大的战斗、局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