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晓在床上一直没睡,她想爬起来,可是身边的丈夫制止了她,他不敢面对伤痕累累的女人,正好有借口离开。
“我去开门,你休息。”谁能想到,平日里温文儒雅的丈夫,会是刚才伤她最深的男人。
那样的粗暴,是晴晓不愿回想的记忆。他根本没有想过她的感受,没有想过她能否承受住狂风骤雨。直到现在,她从床上下来,她全身还在痛。
“晴晓呢,我要见她。”是柳敏之气冲冲地闯进他们的家。
晴晓下床穿了睡衣,特意找了一件长袖睡衣穿上,她不想被外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她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金泽诚不想有人打扰晴晓。
“我就要现在见到她。”柳敏之哭哭啼啼,其实没眼泪。
“敏之,有事吗?”主卧打开了,门口的女人略微憔悴,她全身全副武装起来。
金泽诚凝望她,心里揪着一阵颤抖,他心疼啊,那是他的杰作,他像个畜生,他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愧疚,感到不耻。
“贺翔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柳敏之靠着晴晓的肩膀,又喊又骂又哭,“他喝了点酒想对我霸王硬上弓,这个畜生,他也不管我愿不愿意。”
晴晓递给她纸巾,安慰她,“你们不是夫妻吗,你就忍着点。”
“忍?”敏之又一上火,站起来,叉着腰,“我凭什么忍他?我忍得还不够吗?我忍他,忍他们全家,我受够了。”
“受够了可以离婚,离了婚,你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晴晓有气无力地说道。
柳敏之皱着眉,“喂,你是我姐妹吗,有你这么劝人吗?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倒好,上来就要我离婚。”
“我这不是顺着你的话劝的你。”
“行了行了,你不懂。”柳敏之又一屁股坐下来,“也不是完全过不下去,我就是不想他碰我,怎么说呢,他在我身边吧,我总感觉跟一个癞□□睡在一起。”
晴晓诧异地问:“都是这种感觉了,你还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