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让他滚,心里还是舍不得,真是傻乎乎。
他口出恶语,可他来到自己身边了;他诬赖自己,可他来到自己身边了;他不在意她的感受,可他来到自己身边了。
对於恋心而言,不管心里再怎麽责备他,都可以接上一句「可他来到自己身边了」,这句话就好像是免Si金牌一样的存在,洗乾净了他所有的罪过。心软归心软,态度必须坚决。
「滚。」恋心用最大的声音喊出来,她想让他知道,她是温柔的nV孩子没错,可是她被b急了也是很可怕的,她也是有小情绪的人,虽然曾被人告诫过nV孩子不可以有小脾气,可是那个人也曾告诫过她如果被欺负得实在过分了,再大的脾气都是可以有的,这样才不会人善被人欺。
男人心里早就已经自责的不成样子了,可他还是任X地想着她能对他好声好气的说话,否则也不能完全算是他的错了:「没想到堂堂尤员外家的nV儿,竟然也不是一位淑nV,我还以为按照你的门第,你至少也该知书达理,送客的时候应该是这种态度吗?难道你们家没教过你礼仪?」都什麽年代了,这男人还想复辟礼教。
「是吗?你一个将军的儿子,也未见有将军的遗风,舞文弄墨不是你的错,可是你的修养还不及我那位曾经无意冒犯过我的朋友。」那可不是吗,接受过现代教育的男孩子,哪个不b古时候的榆木脑袋强,更何况受到地缘文化的影响,上次那个叶知故本来就b很多男孩子更懂得讨nV生欢心。
「私以为与出轨的泼妇不用讲修养。」嘴上不饶人,可是心里很内疚,他怎麽可以为了占据道德高地就这样伤害恋心,他还嫌自己家给恋心带来的灾难不够多吗?
「滚,我这种泼妇之家容不下你。」恋心泪眼婆娑,亏她还在对他心软,他竟然是这种态度,也许他就是个根本不值得她动心的男子,而她过於沉溺在青春之中,才会迷信於自己的一见锺情。可是恋心却忘记了,她的心软,没有表露出来,眼前这个男人可是无从知晓的。
她要是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却不告诉自己,并且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自己的追求,还恬不知耻地在自己面前表明心迹,又怎麽会为自己的话伤心成这幅模样,男人摇了摇头,心下感叹着:你呀,真的是没有脑子,恋心是什麽样的人,你不自己去了解,还随便冤枉人家,活该被记恨。
他没有听从恋心的话离开这个家,而是上前去拂过恋心的眼泪,这一刻他离恋心很近,这种距离让他能够贴近恋心,触碰的快感让他忘记了他想要对恋心道歉,只是揩去恋心的眼泪,沉默无言。
「你现在是在做什麽,装好人?」恋心的心已经被他温暖了大半,可是他真的很过分,如果这麽容易就原谅他,她岂不是很吃亏,所以必须矜持,这也是为了日後的幸福。
他不想回答她,近距离看她的眉眼也实在太抓人了,他想吻住她的唇,把她的所有矜持所有骄傲所有自持一扫而空,他要让她在他的吻中知道她唯一的归属,要让她主动缴械投降,而做出这样撩人的举动,只有一个幼稚的理由,他不愿意听到她抱怨他不好,虽然他是真的做错了。
恋心看着他想要吻自己的样子,一开始也想去迎接,可是理智下来却推开了,但是推开的时候却因为对方竟然由着自己推开而感到生气,如果想要的话,就不要允许我拒绝啊,可是这种没出息的话,这种完全不符合恋心的骄傲的话,她绝对说不出口,他当然不会知道。
他懂的是自己做错了,错得离谱,在心上人面前,几乎要亲手扼杀了再续前缘的可能,好在对方太喜欢自己了,只是不允许他吻她而已,这样的惩罚也未免太轻了一点:「你哭得这麽伤心,我就知道我冤枉你了,我该怎麽做,才能补偿你一点点呢?吻你?或者以身相许。」
恋心觉得这个人怎麽可以怎麽厚脸皮,之前还说觉得自己不乾净,现在就要赖上自己了:「你看看,你拿着我对你的满好感度白白浪费,现在都被你削没了,你得想个办法重新攻略我了。」这一招够狠的,卸下好感度的加成,男人什麽都不是,就连将军家儿子这一曾经的身份,也不可能到现在还能起作用。
「好,只要你不赶我走就好。」男人还真是学乖了,可是却还荒唐地期待着福利,这男人就是有一种迷之自信,认为恋心还对他有留恋,还想对他散发魅力,有时候他这种不明所以的乐观,还真是让人有点喜欢。
恋心还真去穿了褙子,颜sEYAn丽,与朴素的青衫在一块很互补,和协调,抹x之上露出的雪白,更让这个男人浮想翩连,这样的雪白是长在恋心的身上可真是太好了,总有一天他会m0得到的,等恋心成为他的妻子的那一天,他会放纵他的手在妻子身上游走,享受这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