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在她面前围成一圈,嘤嘤叫着似乎是在向她道歉的海豚们,真的很可爱。
也算是把事情做了个收尾工作,又巴拉了两句有的没了,再加上范可以及主持人在一旁帮腔,气氛算是回来了个七七八八。敖润见状,忙找了个理由就开溜,一头扎进了后台之中离开了核心的舞台。
他坐在后台的椅子上,有点颓废。
“可以啊馆长,没想到你是练过的,”几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向他搭话道,“刚刚那是什么?中国的轻功还是日本的飞雷神之术?”
敖润捂住了自己的额头,辩解道:“什么都不是,你们眼花了,我刚刚其实只是提前有准备了才能那么快的。”
工作人员显然并不太相信,他们没有采纳敖润的解释,而是兴致盎然地互相之间聊了起来:“我觉得既不是轻功也不是飞雷神,应该是瞬步,或者像是神威这样的。”
“神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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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吧,毕竟那是种血继瞳术,馆长不太可能。”
“有道理。”
“......”
敖润不想继续听他们莫名其妙的对话了,他现在脑子乱得很。待休息好了之后他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离开后台直奔海豚馆的外面。
外面环境一下便宽敞了起来,来往流动的嘈杂人群比场馆内部要更加的富有生气,安抚了些敖润的心情。嬴惑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侯竟然也离开了海豚馆,就坐在外面不远处的,专门给游客们歇脚用的露天咖啡厅里。
当看到敖润走出来后,他微笑着冲他挥了挥手。暂时被敖润寄放在嬴惑那边的敖广亦从他的领口冒出来了个头,“啾啾啾”地叫着。
看来他现在已经比较习惯自己鸟类的身份了。
敖润径直走到嬴惑对面坐下,嬴惑翘着二郎腿,非常自然地把面前其中一杯咖啡推给了他,似笑非笑道:“敖馆长刚才随机应变的不错啊,来口卡布奇诺暖暖身。”
什么卡布奇诺,自家海洋馆里卖的咖啡他能不知道?二十多一杯其实里面也就是雀巢速溶罢了,是搁在外面他绝对不会花的冤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