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说的,都过去十几年了。”
“就是,别卖关子了,大不了你今儿这顿饭我请!”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撺掇,甚至诱惑。
“好吧,你们这好奇心也太重了。”他看起来就像被大家说动,勉为其难开了口。
他抿了一口酒,像是壮胆:“我家原来的老邻居,是个军营里的大夫。”
“他已经退下来很多年了,和我老爹喝酒的时候,提起过一桩旧事。”
“他说啊,宁远侯最后一场战役,伤了根本。就算治好了,以后也子嗣艰难。”
围在一起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军营里的大夫啊,这个身份就很有重量。
“子嗣艰难,也不意味着不能生吧?”有人吞了吞口水,他们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对,子嗣艰难是艰难,但肯定还是可以让女人怀孕的。不然侯府这些年怎么会有这么多孩子?”
一个从外面捡回来的大小姐,一个继室侯夫人所出的二小姐。
还有庶出的三少爷,四小姐,七小姐。
“对呀,一个可能偷人,总不能个个都偷人吧?那宁远侯也太……”绿了。
他仿佛看见了宁远侯从头绿到脚,就像一片移动的草原。
大家都保持了缄默。
他们只是八卦,却不敢得罪宁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