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课证没有回音,虞酒就心不稳。
尤其是周末之前还打击她,说学校会拒绝她。
虞酒无精打采地靠在车窗上,下巴微微抬着:“周哥,你不是全能的吗,呜呜呜。”
周末:“光打雷不下雨。”
虞酒哼了声:“你说我给学校捐点款,学校会看在我这么善良的面子上,帮帮我这个热爱学习的人吗?”
“你热不热爱我不知道。”
周末认真思考了一下这条路的可行度,然后语重心长地问:“但是你知道每年给母校捐款的知名人士有多少吗?”
她连排名都排不上去。
虞酒想了想,闭紧了嘴巴。
好像比不过那些专门赚钱的金融人士呢。
难道她的回头草注定吃不到了吗,课堂上那么多漂亮女同学,她不放心呀。
过了半天,虞酒终于想起来,她和苏颂还是邻居来着,学校进不去,邻居家可以进。
周末就看她突然张扬了起来。
他皱眉:“你又想做什么?”
虞酒清清嗓子,声音轻快:“没事,没法进到a大求学,那我就只能请教个别精通人士了。”
周末:“?”
正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