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振华看了看坐在地上看书的白芷，悄悄问江浩，“你觉得，她是不是真的傻了？”
江浩下意识看了一眼白芷，眉心蹙起，“我一开始也怀疑过，但后来看了医生的诊断，加上对她的试探后，发现她真的这样了。而且，我也查了很多资料，是有人会被重金属中毒伤了大脑，要么植物人，要么傻了……”
说这话的时候，江浩的脸上有几分悲伤心疼划过。
叶振华好奇地问，“你怎么试探了？”
“她的眼神不会骗人！她的记忆也不会骗人！”
江浩看着白芷，笃定地说，“很多事情，当年十几岁的时候她都不记得了，但是现在她居然都记得！还有，你看她的习惯，都回到了小时候，很自然，一点都不别扭。再说，她也没必要装傻啊，连孩子都不要了。”
叶振华拧了拧眉，“你是不是也觉得没法给那边的人交代了？”
江浩摇头，认真地看向叶振华，“叔叔，我是真的心疼心白。说真的，之前我们被迫做了那么多伤害她利用她的事，我很愧疚……如今看到心白被害成了这样，我居然有点庆幸。我倒是真的希望，她可以永远这样，我就可以永远陪伴在她身边了。”
叶振华一震，着急地问，“那我们怎么跟那边的人交代啊！”
江浩自嘲地笑了笑，“是他们威胁我们的，我们一直以来都按照他们的安排去做的，心白突然成这样，既不是我们干的，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结果，他们怎么能怪我们呢？再说了，心白变成这样，对他们来说，可能就会失去利用价值，这样我们也不用再做伤害心白的事了。这段时间以来，我每次看着她，都很愧疚！”
何丽秀不屑地撇撇嘴，“愧疚？江浩，别怪阿姨没提醒你！你们俩青梅竹马的，她当年却为了飞上枝头，背叛了你们的感情，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这个耻辱你难道也要原谅她了？”
“我相信她是有苦衷的！”江浩眼神坚定。
正说着，白芷合上了书，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好香啊！”
“心白，过来吃面。”江浩连忙叫她。
白芷扭头冲他一笑，起身兴冲冲地走过去，在江浩身边坐了下来。
何丽秀嘴角阴险地一勾，把面条推到她的面前，“心白，看书辛苦了，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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