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笑呵呵的领着两人往进走,一边说道:“都挺好,就是想你了,问过你好几次了!”
薛虹没想到这院子外面看着不显,里面倒是别有洞天,院子很大,亭台楼阁样样俱全,不过皆建的精巧别致,有点江南水乡的味道;且现在已经秋季了,里面竟然还开着许多本应是春夏季的名贵花草。
薛虹正打量着,耳边突然传来张管家亲和的声音:“薛公子从金陵来,在京城待得还习惯吧?”
薛虹笑道:“我对环境不敏感,都挺习惯的。”
张管家笑眯眯的点头称赞:“男儿家皮实些才好,不然就太娇气了!”
又突然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我家小公子就很娇气,猛的从北方去了南方,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这么多年也不和家里联系,真是……”说着眼圈红了起来。
孟连城也沉默了,不见方才的活泼。
薛虹温声安慰:“你们不用太担心,柳诚……我是说乐九他挺好的,吃住方面都很好,他那性子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况且我们在金陵还有位好友也陪着他一起,乐九爱极了他家的饭菜,整日里跟他住在一起,他家人都跟和气,对乐九也照顾,还给他做衣服穿,那小子住的都快乐不思蜀了。”
“当真?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张管家说着眼泪流了下来,又忙拿手擦去,不过脸上却很欣喜。
薛虹有些感叹:柳诚也不知发生了何事,竟舍得抛下这么多关心他的人,独自一人待在金陵。
几人很快来到一处主院,张管家先进去通报了一声,很快又出来请薛虹他们进去。
三人进入厅堂,上首坐着一位穿着华贵,气质雍容、面容威严的妇人。
张管家弯着腰小步上前:“夫人,薛公子和孟小公子到了。”
薛虹便知道这就是柳诚的母亲了,先与孟连城一起拜见过了妇人。
薛虹又从怀里掏出柳诚送给自己的珠串递上去:“晚辈薛虹,是乐九在金陵的至交,受乐九之托前来拜访您,只是之前有些官司缠身来晚了,请您见谅。”
妇人努力摆出一个亲善的笑容,和气道:“不要多礼,就跟在自家一样,乐九他还好吗?”
薛虹见妇人眼睛也红了,不由暗中叹气:柳诚这个造孽的,却让自己过来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