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听了以后,一脸惊愕的望着我道:“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你这,唉!老弟,你这让我很难做啊,双河老山的情况你可能还是不太了解,自从龙少被救回来后,就被安省ZF联合地方部队给封山了啊,住在山上的一些村民后来陆陆续续的都被迁出去了,现在除了有省里或者更高级别的文件,否则根本就进不了山啊!”
杨明的话让我心里一沉,难不成这次真的没办法了?
我倒不至于觉得他在骗我,因为两个多月前,我给我妈打电话的时候,她倒是跟我说起过一档子事儿,那天她在菜地里锄草时,瞧见天上有五六架直升机从头顶上飞过,要知道我们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别说是直升机了,就连空航的大客机都很少见到,当时我还以为是南边有什么军事演习,可现在听着杨明这么一说,这才明白那些个直升飞机很有可能是冲着双河老山去的。
我深吸了口烟,弹了弹烟灰,依旧不死心的朝杨明询问道:“杨哥,难道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吗?双河老山范围那么大,总有没人看守的地方吧?”
杨明掐掉烟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无奈的道:“我说老弟,你杨哥一个做买卖的,你觉得能有多大本事啊?如果是金县ZF或许咱还能想点办法,可省ZF哥哥我可真没那么大的脸面,更何况,就算我真的找到办法将你送上山,可双河老山那么大,你怎么可能找的到那个地方?要知道当时我可是从大疆那边借用了九台技术尚未成熟的无人机搜的山,整个双河老山都被搜遍了也没找到龙少所说的那个天坑啊!所以啊,我劝你还是别想这事儿了,我估摸着你可能是因为一些原因导致压力太大才产生这种情况的,回头我帮你在省城联系个心理专家帮你开导一下,或许就没事儿了,我现在得回去了,宗保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的黏人。”
说完,他朝我摆了摆手阻拦我道:“别送了,我走了。”
我刚到嘴边的话,就这么被他给打断了,只能无奈的望着他在我视线中消失。
独自在楼梯间待了一会儿,将烟屁股上最后一点儿烟给吸进了肺里后,丢掉了烟头使劲的踩了踩,我才返回了我跟龙涛的房间。
进门时,房间里开着空调,倒是挺暖和的,可龙涛这货身上就穿了条内内,裤裆下面居然夹着我的枕头在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瞧着这一幕,我苦涩不已,最后只能将两个沙发并在一起,将就一晚上。
眼睛一闭,那鎏金的棺材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经历过这么多次后,我在梦里面其实就已经知道这是个梦了,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这是个梦,梦中的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即便提前知道了剧本,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干涉剧情。
就像亲身进入了一个盗墓电影一样,走到了棺木前,接着躺在棺木中的徐印象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空洞无神的望着我,无助的朝我伸出手,接着嘴巴张了张,好像说了什么话?
而这次我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吓醒,我拼命的去记忆他的嘴型,直到我再次从睡梦中醒来。
望着身上脖子上的冷汗,我的内心却是波澜不惊的,缓缓闭上眼睛,努力的回忆之前梦里的一切,可最终我又一次失败了,除了记得他张了张嘴外,其它的什么都记不住了。
唯一的收获就是我现在对于这个古怪的梦,除了他说的什么话我不记得外,其它的都能够记得很清楚,甚至我在梦里的每一个呼吸。
醒来后,我像之前一样久久的不能入眠,脑子里一直在钻牛角尖的去回忆,直到我精疲力尽时,窗外的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冬天的早晨有点晚,临近八点天才完全亮,龙涛这家伙醒来后,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随后才发现胯下夹着的枕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我道:“九儿,你昨晚上肯定没睡好吧,要不,你现在再睡一会儿,说着他将胯下的枕头递给了正坐在沙发前看电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