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云长老，属下……属下看不出来！”
水天泽一脸惶恐，有些无地自容道。
“废物！”
黑衣老者冷冷吐出两字，深邃的眸子猛然张开。
他盯着傲苍笙看了半晌，却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云长老，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修为？怎地如此厉害！莫不是天人境巅峰强者？”
水天泽观察这黑衣老者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废物！”
然而，水天泽话音方落，黑衣老者却再次吐出两个字。
看得出来，此时的黑衣老者，不但眼中充满了愤怒，而且隐隐带着三分郁闷。
行走江湖数百年，拥有真龙境三重修为的他，竟也看不透傲苍笙的修为，这可真是奇哉怪也！
不过当着水天泽的面，黑衣老者自然不能说出实情。
所以，他只能以一句“废物”，再次回答水天泽的询问。
听到这两个字，水天泽心中简直郁闷到家了。
若说刚才，黑衣老者说他废物，他还可以接受。
因为以他这样的修为，看不出一位天人境强者的修为，实在有些太过丢脸。
可是眼下，水天泽并未犯什么错，黑衣老者再次训斥他，水天泽可就不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