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姐姐,姐夫,舅舅,舅妈等不那么认为,觉得有了钱,在哪里找不到个女的结婚,完全没必要找一个那么远的。
“我先给你们说好,咱们呐,就是来认亲的,这就说明,我和老陈已经认可了胡燕蝶那闺女,所以,你们可别给我说一些哩个啷的话,尤其是你陈敏和涂先念。”眼看就要下车,陈康的母亲黄芳将大家聚龙到他们的包间里面。
这次虽然是坐火车,可陈康给所有人订的是软卧车票,所以一路而来,大家聊聊天,看看风景,吃吃喝喝的倒也好打发时间。
陈敏和涂先念就是陈康的姐姐和姐夫。
陈敏在当地做服装生意,涂先念则是包工头,在他们当地,也算是有钱人。
“妈,瞧你说的,难道我还能搅黄了陈康的婚事吗?我就是觉得那个胡燕蝶就只去过一次家里,我们家对他们家也不了解,所以,我们才放下生意陪你和我爸来。”陈敏撇撇嘴道。
“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说话,陈康博士毕业的人,我相信他有自己的判断和选择,他现在一年薪水上百万,不比我差,所以他不管娶谁,都会过得好的。”涂先念道。
“这个和钱不钱的没关系,主要是人,我和你爸也没钱,我们那时候,一千多块就把婚结了,为意家电就是个破收音机......”
“姐,你就别提这些了,年代不同了嘛,这些在家里面你就说过的,我们一定客客气气,礼礼貌貌的,不会说人家半点什么,也不会让人家说出我们半点不是来。”陈康的舅舅黄光伦道。
“对,这话我爱听,这样就好,反正来了,人家怎么招待,我们就怎么顺着,入乡随俗,不管是谁,别给我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的,做不到,那下了火车就返回去。”
看的出来,黄芳在家里面是做主的人,从头至尾,陈康的父亲陈之巨就坐她旁边,一句话未说。
“陈康说她家是当地的富裕人家,也不知道会不会派车来接我们,省会距离他们乡下那边,好像还有两百多公里呢。”黄光伦的老婆李美莉道。
“陈康说了,我们在镇南转火车,到了那边之后,再坐车去那闺女家。咱们不是出来旅游的,也不是出来享福的。反正陈康会安排,我们顺着他就行。”陈之巨终于发话了。
他是坚定的站在老婆和儿子这边。
“爸,妈,火车进站了呢。”陈康的堂妹陈华琼低头看了一眼车窗外道。
“你这闺女,大惊小怪,该下车,广播会提醒的嘛。”陈康的小婶道。
“上次嫂子来家里,我上学不在家,没见到嫂子嘛,我急着想看到嫂子是不是很漂亮,与康哥般配不般配。”陈华琼古灵精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