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江婠绵似乎妥协的模样,心里不禁欢喜,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细细点点的吻落在她的额角,眉心,鼻尖,每吻一寸,魏浔的心就狂跳一分,欲念就加深一分。
“三爷前段时间才将素喜收了房,今日又同我欢好,姐姐知道了会伤心吗?”
江婠绵轻声软语,似是询问,却一字一句敲击在魏浔心上,他要落在江婠绵嘴唇的那个吻戛然而止。
他蓦然睁眼,与江婠绵清澈的没有半点□□半点波澜的目光相接,他狠狠皱了眉。
“江婠绵,你想干什么?”魏浔沉声质问她。
他忽然想起那晚她主动留宿,也是在他想要亲近她时,忽然提到海妧苒,他震惊气愤于自己的发现,赫然离开了她。
江婠绵松了口气,坐起身,整理了松垮的衣襟。
“你在故意提起妧苒。”魏浔声音渐冷。
江婠绵眼眸一滞,她没有反驳:“是姐姐在三爷心里。”
所以才这么容易被她左右。
她说着平静正常,魏浔想要找到一丝醋意都难。
“你与花满楼的紫月是何关系?”魏浔已经坐到了桌前,自顾倒了茶,冷然问她。
江婠绵见他主动转移了话题,放下了心:“朋友。”
魏浔轻皱眉头:“以后莫要再往来。”
“为何?”江婠绵急切走过去。
魏浔睨她一眼:“你是定安侯府的少夫人,身份尊贵,一言一行代表的是定安侯府的颜面,紫月是风尘中人,有损清誉。”
江婠绵横眉气恼地瞪着他,忽然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