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
江婠绵躺在床上呓语,眼角滑落的那滴眼泪让陆珩心里一紧,他抬手拂去,握着江婠绵的脸颊,目光复杂沉痛,一切似乎已经很清楚了。
高黎急急走了进来,陆珩敛去情绪。
“怎么回事,这么急着喊我过来。”高黎问询的时间望向了床上的江婠绵,不禁拧眉。
不待陆珩说什么,高黎径直替江婠绵把了脉。
“怎么样?”陆珩沉声问着,看着高黎凝重的神情,心不禁提了起来。
高黎与陆珩对视:“不太好。”
陆珩的眉心揪在了一起。
“她大概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旧病复发了,还有,她可能想起了什么。”高黎意有所指,他知道,陆珩其实不太愿意江婠绵想起来。
陆珩重新坐回她身边,眼底是高黎从前见过的不安和慌乱,那次也是因为江婠绵,哭喊着再也不想见到他。
“她现在很虚弱,若是强制阻止她的记忆,可能会适得其反。”陆珩什么都没有说,高黎却直接打消了他心底刚刚萌生的念头。
江婠绵不自觉抓住了被角,神色不安,陆珩就急的不行,紧紧握住她的手,试图让她安心,果然,她渐渐安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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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陆珩受着伤,误闯入里江婠绵的厢房,江婠绵没想过还能见到他。
那是自那晚后的一个月后,丹京城已经入了冬,江婠绵天天期盼着下雪,就能和轻风一起打雪仗了,她正在找打雪仗的最佳位置,却见陆珩立于天地间,将万物衬托的失色。
江婠绵呆了呆,小拳拳锤了锤控制不住的心跳,朝他跑去,绯红的斗篷欢快的像只红狐。
“陆珩,你伤好了吗?”她双眸亮晶晶的,跑到他跟前,还娇娇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