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某与任教主必当铭感五内,终生不忘”
岳不群一拍茶几,满脸怒色,“岂有此理
亏得岳某一直以为少林方正大师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料想活佛在世亦不过如此
未曾想,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老秃驴竟如此狠毒心肠,禽兽不如
盈盈正当妙龄,天真无邪,涉世未深。与人何怨
老秃驴竟要困她一生一世,令她父女天各一方,不得相见
真真大违天道,悖逆人伦,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到此处,岳不群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住怒火,抬手道:“向兄放心,此事岳某定会为盈盈讨回公道
岳某这就手书一封,让成不忧师弟亲自送去少林,代天下正道斥责方正老秃驴的卑劣行径,定让他礼送盈盈出寺”
向问天连忙站起,劝阻道:“还请岳教主息怒。息怒
盈盈到底受制于少林,若是方正拉不下面皮,为难盈盈,我等于心何忍”
岳不群略一沉吟,郁气道:“是岳某有失考量
哎任兄与岳某惺惺相惜,相交莫逆,任兄之女,就是岳某之女
儿女深陷牢狱,为人父母者无计可施,吾心不安呐”
说着岳不群手捂心口,一副既难受又惭愧的样子。
如此演技,不说田伯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就连向问天也暗暗咂舌。
想了想,向问天道:“田兄你不是要寻令狐兄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