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口叹息随着啤酒“咕隆咕隆”灌入肚中,卢瑞祥颓败的趴在柜台上,一手摊在上面,另一只手则在口袋里面摸着。
衣服仍是整洁如新,是妻子不久前给他买的新衣服,让他穿上是为了换换精神。今天一天借钱的效果与往日无异,许多曾经与他来往甚密的好友也不愿意再接他的电话。
不少人借过他钱的人都不再理会他,视他如无物。
“钱、钱、钱……”
嘴里嘟哝着,下巴压在柜台上,放在柜台上的手在另一边的口袋里摸索着,找寻着放在里面的钱。摸了好一会儿,他都没能摸到钱。
“钱呢……”
被酒精损害过度的脑细胞让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摸不到钱就摸不到钱,该喝的酒还得喝嘛。
抓起喝到一半的酒,扬起头来“咕隆咕隆”的灌着,浑身散发着难闻的酒臭味,简直成了个臭酒桶。
“老板,再……咕,”打了个酒嗝,不管其他人的目光,他手用力在柜台上拍着,大声道“再来一……不,两酒,不醉不归!”
“你已经喝醉了。”
老板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小心的擦拭着手中的就被,脸色不变的低头瞧了他一眼。
“还要喝?”
“喝,不喝不行!”
卢瑞祥手还在柜台上拍着,嚷嚷着要老板把酒拿来给他。老板被他烦的没有办法,皱了皱眉头,还是从冰柜里取出两啤酒打开,搁在他面前。
不是每次他都会付钱而不欠钱的话,老板早就把他赶出去了,免得大吼大叫的或是闹出什么事来影响生意。
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卢瑞祥干脆也不往酒杯里倒酒,拿起一来口对准了嘴灌着,转眼间一进了肚里,而他却还觉得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