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你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小心我回到上州,将这事儿禀报给我的父亲”白景天惨白着一张脸,没想到小小的一个长老竟然助纣为虐。,
果然,她和所有狗仗人势的女子,搬出了她的后台。
易棠亦有所指的说。
“听说长不大的孩子,还天天跟在母亲后面叫着,嚷着要吃奶,我今日总算瞧见了。
拍卖阁真是一块宝地,什么样的人都能吸引得来。”
她的表情太过认真,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刘长老差点被这话噎得半死。
他如何接,若是接了肯定被白景天甩上一鞭子。
若是不接,又要得罪易棠,他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夹在两头受气。
“你竟然骂我,看我不刮花你的脸。”白景天怒不可遏,伸出修长的指甲往易棠的脸上招呼。
易棠抬脚踹在她的腹部,将她踹出了门。
伴随着一声惨叫,易棠颇为感慨。
“真是纸糊的老虎,经逗不经打呀。”
她将话说完,刘长老颇有几分担忧。
“鄯王妃,这位可是出自上州白家的嫡女,他们白家,家世显赫,人才济济,当年出了好多个天才,就连上州的皇室都格外器重,你这样动手,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呀?”
易棠却十分感兴趣,撩起衣袍缓缓坐在一侧,姿态优雅地瞧着他。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