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永安郡主和傅清容的不解,曹心菱解释道:“这么多年,清容你受了你家五妹妹多少委屈呀!如今连郡主亲自出马,替你叫屈,都被人挡了回来,我倒要看看,那个傅清月还有多少本事?”
永安郡主和好友去替自己出头,此事傅清月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刚才她的心思都在痛惜没能上二楼和嫉妒秦如意上面,一时没在意郡主和好友的脸色,如今反应过来,若真是收拾了傅清月,即使回来不喜笑颜开,也断断不会脸色难看至此,可见是碰壁了。
可以永安郡主的身份,必定是将傅清月压得死死的,又怎么会没能得偿所愿呢?傅清容不敢触永安郡主的霉头,便将视线投向一旁的曹心菱。
曹心菱便将安黎元出头一事说了出来,听得傅清容目瞪口呆,“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与郡主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曹心菱冷笑道,“左右事情都到这地步了,咱们也咽不下这口气,不如光明正大的出手打压,至少不会落人口舌不是?”
这么一说,永安郡主明白过来,“你是想用夺菊赛的方式羞辱她?可你别忘了,安黎元还在,若是傅清月找他一队,未必会输的很难看。”
“可是,如果整局比赛都是安公子出面,那岂不是更衬的她胸无点墨,粗鄙无才,只要我能把她比到尘埃里去,比赛的输赢又算的了什么呢?”
“这也有道理。”永安郡主想了想,赞同道。
“借口我已经想好了,只怕她不会应战。”
“那又何妨,本郡主与你一起去,到时候就算用势压,也要让她应下来。”
“那就麻烦郡主了。”
“没事。”
傅清容在一旁听着,什么都没说。
另一边,傅清月总算想了几句话说出来,婉拒了安黎元此前的邀请。
安黎元有些失望,却也明白她的顾虑,说道:“那可惜了,我曾听傅二公子说你喜欢菊花,以为夺菊赛上的菊花珍贵,若是赢下来,你一定会高兴,谁知傅姑娘好像,并不在意。”
傅清月一愣,只是为了让自己高兴吗?她倒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不过说起自己喜欢菊花,她解释道:“安公子误会了,我是喜欢菊花,不过我也喜欢其他的花,也不一定是多珍惜名贵的花,只是单纯的觉得她们开的绚烂、好看,还有一股香味,当然,在这些花中,菊花凌霜,梅花傲雪,都有一股我喜欢气节,所以格外偏爱些,但天下花何其多,我欣赏,但不代表我一定得到它们,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