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那几只不长眼的东西给打死。”永安郡主见底下人踌躇不前,忍不住出声催促道。这可是自家办的赏花宴,再闹下去岂不丢人。
得了永安郡主的催促,底下几个丫鬟硬着头皮上去,将那几只黄蜂一一打死了,期间又蛰了傅清容一下,两个丫鬟也各着一尾针,中针的地方当场红肿起来,又痛又痒,傅清容身在其中多时,早已花容失色,又见此以为自己中毒已深,颇有命不久矣之感,不禁泪如雨下,当场哭起来,再加上周身衣裳在刚才的闪躲中不复整洁,有些凌乱,发髻松散,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永安郡主实在看不下去,又不好当场出声斥责,只叫人将中黄蜂尾针的人带下去找府医医治。
傅清璇见此忙上前一步,告罪几句,言担心庶妹,便跟上去一起找府医去了。
一场闹剧结束,肃王妃开口说了几句,将此事揭过去,底下丫鬟得了指示,忙上前将东西都一一摆正过来,请各家夫人、姑娘和公子继续就座。
罗氏坐在位置上,从刚才开始神色一直未变,也不曾动过一步,叶疏华也是如此,从下习武在外行走过,别说这种毒性并不算强的黄蜂,就是更毒更多的黄蜂,都是遇到过的,不在话下。
“这,不是你那个好友的庶姐,怎么不见你出手帮她一把?”罗氏的身子往旁边偏斜了些,小声调侃道。
“我帮了。”
“嗯?”
罗氏诧异,顺着侄女的目光往下看,发现桌子上的一双筷子中间,夹着一只一动不动的黄蜂‘尸体’。
“帮她解决掉一只,不算帮吗?”
“这明明是来蛰你的。”
“呵,有眼的都蛰不到我,更何况这没眼的。”叶疏华说着一杯果酒下肚,神色冷淡,若有所思,只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罗氏似乎听出了些话外之音,不解其意,便问道:“什么有眼没眼的,你这丫头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叶疏华不欲多说,只道,“只是觉得肃王府今日,这‘蜂子(疯子)’有点多,是不是该找个看看风水什么的。”
罗氏一听就笑了,“胡说什么呢,好歹是王府,风水肯定是好的。”
“那就是别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