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夫人本就不大高兴听着他为晚娘说好话气又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她你的身子会亏成这个样子?她就是个小妖精,自从嫁进了我们家哄的你书也不读了,只想着和她在一起厮混。”她一边说着一边掉下了眼泪。

    即使吕文卿再生气也没有气哭母亲的道理。他放软了声音劝慰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读书也只是身子的问题,您知道我自小身子弱,怎么能都怪了她。”

    吕夫人用力的擦了一把眼泪,“算了,我也不在你眼前碍眼,你让这御医为你把把脉,最好开一副药方子。毕竟皇城里来的要比庐州的不知好多少倍。先养好了身子我们再说其他。”

    她走的但是干净利落,房中五个人大眼瞪着小眼,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吕文卿咳嗽了两声才哑着嗓子开口。“几位是从皇都来的?我小时候在那里长大,如今很是想念在那里的日子。”

    他的眼中似乎闪烁着泪光,看样子真是十分怀念过去。

    玄同安慰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必太伤感,公子年纪尚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回皇都。”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吕文卿的一只手,指腹轻轻搭在了他的脉搏上。“公子放松便可,我来替公子把个脉。”

    稽灵山虽然以修仙问道为主业,但是炼丹却少不了对草药的了解。慢慢的,玄同也略微通晓一些医术。

    他指下的脉搏轻浮无力,看来身子已经虚弱太久了。大夫们说他药石罔顾也是合情合理。

    “御医,我可还有救?”吕文卿倚在床头虚弱的问。

    玄同收回了手,望着他的脸色细细观察。说来也奇怪,虽然他的脉搏无力但是他的脸色却不差,除了有些发白,血色并不缺。

    按理来说,久病之人常常会脸色蜡黄,眼下乌青,精神不济。但他却没有一点症状。

    “公子倒也不用担心,先吃着药。你的病会好的。”

    吕文卿听他这么说,悬起的一颗心才放下。“真不愧是皇都里的御医,医术就是比城里的要好上许多。”

    这样的称赞玄同可不敢虚受,他不过是会些脉象,真让他治病救人反倒不成了。

    玄同心虚的笑了笑,连忙问到正题。“公子这些日子只是在房间中休息?可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