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离京城只剩下了五六日的路程了。
李元悯的内心愈发的不安起来。
但猊烈却是镇定自若,他每天处置好军务,便径直逗留在他这儿,许是知道入京了后得不了闲,皆不谈其他,一味厮缠着他。
虽是顾忌他的身子,他并没有真正如何,然而他那副熟悉的莽撞热情的模样让李元悯有些受不了,这让他有时在迷乱间,全然分不清是眼前之人是谁,有时他喜悦之极,可顷刻间又意识到现实,这叫他心里很是痛苦。
“别弄了!求你别弄了!”
他崩溃的地求着,被褥中的人慢慢地游移上来,他头发有些凌乱,上前了来搂住了他,哄着他。
“娇娇,帮我。”他热燥燥地咬着他的唇,牵着他的手去碰。
“我弄不出,得你来。”他恬不知耻地顶着他的手,大着脸,像是诓骗一个纯情的孩子:“你瞧,只有你能让它听话。”
李元悯心里有着无声的悲鸣,却只能无力地将脸埋进他的脖颈,不让他看见,听话地顺从了他。
驿使馆外,月黑风高,屋檐上悄声踏过十数个人,其中一人做了些手势,众人齐齐点头,分头散去。
风吹树梢,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