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什么?
祁成还没看清楚那女人长得是圆是方呢,她就撒丫子跑了?那又为什么要开口威胁他,现在他这手岂不就白割了。
就刚才那个情形,自己躺在了垂直的尖刀之下,除了第一时间空手握刀以求自保,祁成想不出别的找回主动的方式了。
而面对这些玩游戏玩疯了的家伙们,就算自己业务能力再差,也不能把主动权交出去。
他把长刀换到了左手握着,抬起右掌查看了一下伤口。刚才因为动作太快,起身握住刀刃的时候用力过猛,片开的口子还挺深的。
但这刀只有单刃,伤不在掌心,反而是手指碰到了刃口,被割了一道斜向下的血痕。
手指比掌心更惨,手指的活动量大,唉
“嘶”祁成甩了甩手,又在身上擦了擦弄干血迹,找了一卷绷带出来随便缠了三圈。
他看了一眼脚下的老虎男尸体,感觉这条命要得太过顺手,简直侥幸。就祁成这业务能力负分的家伙,居然靠言语激将和机关取巧,轻轻松松地把一个成年人送走了?
噢,也不是很轻松,至少现在脸很疼。
他摸了摸被打肿了的面颊,发麻发烫的触感很让人泄气,“唉,疼”
祁成及时止住了自己的自言自语,他重新把刀握好,一边收拾着陷阱的框架,一边警戒着那女人去搬救兵。
紫色的编号十小球被他捡了回来,还好八六一向来散漫,所以祁成也习惯了凡事都要安排备用计划,不然还真没法一招致命。
他握紧了刀等了几分钟,四周安安静静,无甚波澜。
对了,那女人跑开的时候,脸色发青、慌慌张张的,是因为看到了祁成的缘故?
他长得不凶啊,而且就祁成这体格,就算手里有刀,也一点都不可怕吧,犯不着像见了鬼似的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