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只身一人面对火气上头的几十名拜水教信徒，表现得毫不惧色。对方人多势众打是打不过的，只能换一种方式，通过舌战辩倒他们。
你们这些拜水教的读书人不是喜欢讲道理吗？来呀！看今番谁讲得过谁！
“你这小子！有了点文化就敢忽悠人创建什么狗屁光辉教！你上次之所以脱险还不是托我们拜水教水神的福，才把你从河里救上来！你小子倒好不谢神也就罢了竟还另立新神！就不怕日后霉运缠身死无葬身之地吗？”
为首的白胡须长老敲着拐杖目光直视约瑟满腔怒火。
他是村里最有名望的长老之一。
约瑟面不改色平静回怼：“什么拜水教？天神摩拉在托给我的梦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难不成我要去感恩一个没有救命之恩并不存在的神？我要是有说一句假话，我今天之内必全身溃烂而死！”
“你说的天神摩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的存在？”人群中另一个年纪偏大的地主站出来质问。
约瑟呵呵一笑：“天神救过我一命，我亲眼见过他，这还不能证明么？那你们如何证明水神奥赛罗的存在？你们有亲眼见过么？”
一时间众位拜水教信徒竟无言以对。
还是那位长老：“我们虽没见过，但我们的祖先几百年来就一直信奉拜水教，他们说不定就有亲眼目睹过。难不成你想质疑我们世世代代留下来的传统？认为我们的祖辈都是傻子？”
“那倒不至于这么说。”约瑟顿了顿，“我想问一个问题，你们从水神奥赛罗那儿得到了什么？”
？这是什么问题？众人面面相觑。
长老回答：“水神保佑我们庄稼丰收幸福安康！免受疾病困扰免受厄运缠身！”
约瑟眺望了一眼原处因干旱枯萎了一片的庄稼：“那我看今年从年初到现在就下过一场雨，这一季的庄稼收成能有往年一半就不错了！你说奥赛罗保佑信徒幸福安康，那为什么住我隔壁屋子的玛丽莲夫人前两天就病死了呢？我看她就很虔诚每次祭神都没落下啊！
免受厄运缠身？还记得主持祭祀仪式的那个女祭司安波拉吧？她儿子上个月被狼咬死了，她丈夫前阵子还生了重病现在还躺床上呢！这些事大家想必都有所耳闻吧？
你们说底下信徒都这么虔诚了？为什么非但不保佑还要为难他们呢？还是说这个神压根就不存在？”约瑟目光扫了眼众人反唇相讥道。
目光带有几分讽刺跟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