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丁兴旺,光是家生子就有几千人,家主根本不用找外人来学酿酒的活计,如此也可避免外人偷学,泄露秘法。”
“李义,这铁蛋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还挺忠心的。”
李钰扭头对着身边跟随的二狗说道。
“那是,铁蛋所说,也是小人的心里话,虽说五个庄子里的庄户百姓,也是跟了咱们很多年的,
可小人还是觉得,咱们从陇西李氏,就过来的家生子最是靠谱,全都是死忠,定不会坏了家主大事。”
铁蛋看家主不以为意,就继续说道;
“禀报家主,外人虽然也会尽忠,终归不会像咱们自己府里的这般死心塌地,
且还要给他们分工钱,若是都用咱们自家的家生子,哪来如此多的麻烦,
最好还是,在咱们家生子里找些身强力壮的,也好防范秘法泄露。”
“这酿酒的秘法,泄露不泄露和身强力壮有何干系,这是人心的问题。”
李钰觉得这铁蛋说话的逻辑就不对。
“家主,小人说的有根据的,就像那后庄里烧砖的九个,虽然忠心耿耿,可是年岁太大,被歹人随便折腾一下,就难以招架,
前阵子家主在长安城的时候,来的歹人就轻松的将他们制服,
若是换了身强力壮的,哪能有此事发生所以小人觉得这酿酒的活还是年轻人来的好。”
“歹人?什么歹人?咱们五个庄子铁桶一般,还有歹人敢来?”
李钰越听越糊涂了。
“启禀家主是这样的,今日家主刚从长安回来,大管事又在萧县尊处帮忙安置新家,还来不及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