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摸摸狼牙,不知道敖梧是不是在上面动了什么手脚,但看来看去也没发现什么变化:“这是什么祭司新研究的魔法吗?”
敖梧笑了笑,却没有回答他。
切,装神秘。杭十七咬咬牙:“那行,我记住了,到时候你要是不来,我就站在船上喊,敖梧是小狗。”
敖梧眸子里带了笑意,伸手捏杭十七鼻尖:“你也是小狗。”
杭十七瞪着眼睛,想问,你怎么无端端骂人。然后突然想起来,他兽形就是狗。
行吧。
“汪。”杭十七地对着敖梧呲牙,假装凶他:“咬洗你!”
敖梧伸手摸了摸他的虎牙,没忍住,又用唇舌抵了上去。
敖梧的呼吸用重又急,抱着杭十七的力道也有些重,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怀里一般。
杭十七最近因为敖梧忙,也没怎么和他亲近,被他这么亲着,也有些来了感觉,耳尖泛着红,舒服地哼出几声奶唧唧的鼻音。
这个吻两人都有些失控,像是互相撕咬的两只兽,明明饿得急了,牙齿都磕在一起,可又都收着力气,怕把对方咬破似的,只敢用牙叼着软肉上慢慢摩挲,用舌尖去品尝彼此的味道。
“都怪你。”吻罢,杭十七用脑袋抵着敖梧胸口:“一想到要分开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我现在都有点不想走了。”
敖梧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能从杭十七嘴里听见“不想走”这三个字,也算证明在杭十七心里,自己已经能比出去乱跑重要一点点了,于是认命地把黑锅接到身上背好,还给甩锅的人顺了顺毛:“嗯,都怪我。”
“红颜祸水。”杭十七又牙咬切齿补了一句。
敖梧:“……”
到底谁比较像红颜祸水?
敖梧塞给杭十七一匣子东西,杭十七打开,里面端正的放着十颗珠子,和一个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