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大家都有的,不跟你计较,不是不敢,而是不屑。”叶笑停了手,拖着马鞭悠悠荡荡的来到李承泽面前,微笑道:“李承泽,就如同……你爷爷的右相,我爹的镇北大将军,还有这个杂种的便宜老爹户部尚书……对不对
“若然大家都遵守规则,彼此年轻一辈玩一玩闹一闹,无伤大雅,自然无所谓。”叶笑傲然仰起头,眼睛睥睨的看着李承泽,淡淡道:“但是……谁要是用长辈的权势来压人,那么……就在这辰皇帝国,我叶家的权势,怕谁?怕过谁?需要怕谁?”
在他锋锐的目光逼视之下,李承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的说道:“叶笑,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要太过分”
“是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叶笑冷笑起来:“我这人,向来都有一个习惯,那是我自己的坏脾气。”
他眼睛从对面几个纨绔少年脸上逐一扫视过去,慢慢的说道:“就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你敢用权势压我,我就敢用同样手段还回去你跟我不讲理,你跟我玩过分,那么……”
他头也不回,马鞭随手指了指地上正在哀嚎的姜太岁:“……我会比你们还过分,还不讲理,不讲理这玩意,貌似不用学,是个人就会吧”
“当敌人没有道德底线的时候……我可以更加的没有。”
他裂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向着李承泽笑了笑,温柔地问道:“李承泽,我这会敢将姜太岁打成这个德行,你不妨猜猜,我敢不敢把你也打成这样子?来,痛快的猜一把,我敢是不敢?”
李承泽看着地上的姜太岁凄惨无比的样子,不由得心惊肉跳,又退了两步,怒道:“我不猜”
这句话流露出来的示弱意味,已经到了显而易见,毫无遮掩的地步
至于那些个李承泽等纨绔带来的护卫们,一个个都缩在一边,尽都噤若寒蝉,不敢做声,唯恐那位爷找上自己。
这帮公子哥儿或者不明白,不知道。
但他们身为武者,却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宋绝散发出来的危险味道?
宋绝此刻虽然就那么坐在马上纹丝不动,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就是一柄能够斩破青天的大刀浑身上下凶意凛凛,杀气腾腾
他们也知道,或许宋绝不会对这些公子哥儿真的下毒手;但他们只要敢动,就会立即成为尸体
因为,杀他们完全不需要背负任何责任:以他们的身份,对将军府公子有所不敬,那就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宋绝身为护卫,杀之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