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绷带是成卷的,掉在地上的那一面已经不能够用了,她一只手又没办法给自己包扎,然后就把绷带递给了夜辰。
夜辰看到聂清欢竟然这么淡定,犹豫地把绷带结了过去,然后扯了一部分干净的就给她开始包扎。
因为夜辰经常打仗,所以包扎伤口还是很专业的,聂清欢笑了笑:“你还挺厉害的,以后给我当医童怎么样?”夜辰站起来就直接踹了聂清欢一脚:“我看你就仗着自己会看病,就不要命了。”
聂清欢感觉到了疼痛,随后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不过看到他这明显关心的样子,心里也不经意流露出了几分暖意。
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接着给夜辰也倒了一杯。
她看了看夜辰,然后用眼神示意他旁边的座位,让他也坐下来。
夜辰眼里有明显的怒意,可是又非常无奈的看了聂清欢一眼:“你究竟想干些什么?竟然非要放自己的血?”
看见他面色凝重的样子,聂清欢也不再跟他开玩笑了,一脸正经的说道:“有一件事情被你说对了,我这就是在放血。”
她先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这放血之书原本是在西方的原始疗法,就是通过将病血放出,从而来减轻病情,当然,这是并不可取的,因为这放血之术也死了不少人,所以后来就被禁了。”
夜辰看了看他面前的这小半碗血,有些冷淡的说道:“你既然已经知道这个东西并不靠谱,那你为什么还要用?还是想给自己赌一把嘛?”
聂清欢嗤笑一声,随后说道:“笑话,我像是那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人吗?我刚才已经给自己诊过脉了,就像赵太医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正常,虽然从脉相上看不出来的,那么就只能看看是不是内在里出现了其他的问题?”
“那你现在看出来些什么?”
聂清欢用手撑着脑袋,靠在桌子上,抿着嘴,摇了摇头,随后说道:“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什么,不过倒是闻出来一些不同,刚刚刚血有点多,还清楚一点,但是现在就只有小半碗了,也不知道还闻不闻得出来。”
说着她就直接把那小半碗血推到了夜辰面前。
夜辰看着碗中的鲜血,不由得皱了眉头,相相以前他在战场上杀人,无数也看过无数的血花四溅,倒也觉得没什么。
可是现如今他看到眼前的这碗血,心里竟然有一些想要作呕的感觉。
但是为了要了解这件事情,究竟是怎样,他还是皱着眉头接近了这碗血,结果刚靠近的时候,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充斥着整个鼻腔和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