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屋内徘徊一圈,这才发现那面巨大的弧形飘窗上趴了个熟悉的身影,正扒着窗帘欣赏外面的雪景。
屋内的地暖徐徐散发着热量,与窗外的严寒大相径庭,时尧缓缓起身,披了件真丝睡袍便朝谢年的方向迈去,裘绒地毯吸饱了热量,即使是赤脚行走亦不觉寒凉。
谢年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半伏在窗台处,湿热的鼻息喷洒在玻璃上,凝了层厚厚的水雾。他的双目状若无神,思绪早不知飘向了何处。
时尧拢紧衣袍,在他身旁坐下,随即用食指轻戳着他的面颊,笑道:“可是要我给你请个法师来做法招魂?”
他的话令谢年收回了神绪,随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一旁的哈士奇抱枕上,并将自己的手腕递到时尧的眼前:“你看。”
时尧垂下眼睑,不由眉头紧锁,那处瓷白肌肤上几月不曾愈合的伤口竟开始缓缓结痂。
赫然间,他似乎想起来作者已经有好几个月不曾更新了。
这个世界,要开始改变了么……
“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不知何时,谢年的双臂已经吊在了他的脖颈上,身子笔直地跪坐在他的身前。
时尧轻轻搂住他的腰,挑眉讪道:“我想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谢年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斥道:“你怎么这么涩情!”
“对一个人最深刻的爱,不应该是时时刻刻想要上了他么?柏拉图式的爱情,只有脑子不清醒的人才会信仰。”
“……哪来的憨批理论!”
“理论不如实践,不如我给你演示一遍?”
“你够了……”谢年忙不迭推开了他,脸色一垮,“我饿了。”
时尧无奈地叹息着:“我去给你煮吃的。”说罢在他唇上贪婪地索求了一番后才欣然离去。
自打上次两人分别之后,时尧暗暗研究了许久的烹调之道,技艺逐渐娴熟,现在他每天几乎是变着花样给谢年做好吃的,用他的话说,让谢年的身体和胃都依赖他、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