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她,被这几个旧友围着操心,想来已经沐浴更衣完,躺在榻上歇息了。
“如故?”
“如故!”
谢荣华连喊了她好几声,都不见她有反应,不由得提高了嗓音。
边上的元庆忍不住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秦如故,想什么呢你!这满腹心事的模样,还想骗我们说你是自愿的,谁信啊?”
秦真刚回过神来,就听见他说这话,不由得无言以对:“……”
这误会大了!
齐桦见她如此,脸色微沉,正色道:“虽说我们任何一个单独拎出来都无法跟楚沉抗衡,可若是我们齐心协力,单凭他北州的兵力,也没法子全部压制。”
他说着,看向秦真,越发认真道:“秦如故,只要你说真话,说你是被逼无奈,我们就会联手除掉楚沉,你究竟在怕什么?你现在这样……都不像你了!”
都说少年不知愁,才敢轻狂又风流,所以才叫人在往后余生里回忆起年少时,总是唏嘘不已。
可齐桦从心底觉得人人都能如此,唯独秦如故不该是这样的。
“真不用!”秦真觉着这事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信,只能无奈地重申道:“我就是喜欢楚沉那张脸,你们怎么就不信?”
众人闻言,纷纷抬眸看着她,一时无言以对:“……”
这真的是最让人想不到,又无法反驳的理由了。
楚君之色,当世少有。
纵然他们这些人从各个方面来对比,都想力证自己不输楚沉,可这容貌上的事,是真的没有办法。
齐桦咬牙,低声骂了句,“都这副模样了还整天看脸!活该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