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叶庆此人向来疯狂,且目中无人,如今掌握大周军政大权,还真有可能是穷兵黩武!”
“王爷,这是好事,大周同时与我们还有楚越国开战,必长久不了。”
“没错,让大周与楚越国在南阳郡打,更好,彼此消耗,得利的反而是我们汉中。”
“确实,楚越国的军队不来正好,免得让他们摸清我们的虚实,知道我们汉中的地利情况,给以后埋下祸患!”
一众南郑郡王府的人不仅不忧,反而露出喜色。
张丘见此,到也心情好了一半。
只是挥挥手让众人下去。
等人走了,这才返回书房,书房里一个白衣儒生手里捏着棋子,独自坐在棋盘旁。
头也没有回,男子便道:“王爷遇到难事了?”
“先生还真是料事如神。”张丘苦笑道:
“不知先生对大周出武关进攻南阳郡有何看法?”
大周兵出武关了?
白衣儒生手里的棋子啪的一下掉在了棋盘上,然后跳了一下,又滚落在地上。
“先生,这是……”
张丘没想到男子如此失态。
白衣儒生怅然一叹道:“汉中危矣!”
“先生这是何意?”张丘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