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
她娄画脂没听错吧,父亲大人要被流放?还是南边……
这南边……南湘国的南边,是什么样子啊?
娄画脂邹邹眉毛,自己提出问题,自己就回答了。
既然是被流放了,那些地方,肯定都是些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哪还有什么好地方?
“官员,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娄画脂还是不太相信,明明她娄画脂中午还跟白天泽交谈着这个案子,怎么才下午,就直接定罪了?更何况白天泽是知道她娄画脂的父亲是无辜的!
“娄……娄三小姐,这事情千真万确,还是白长官让我速速前来告诉你听的。”
那来娄府报信的官兵说道,水都没得喝一口,就被娄画脂扯住衣服,拉着走出了娄府,并嚷嚷道:“真是,他白天泽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如此办案,走!带本姑娘去衙门!”
娄画脂神速把那官兵带走。
而在娄府里,母亲寻宛竹就被那官兵的话给吓得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愣在原地,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似乎是突然窒息了般,还好有娄画脂的大姐娄千雅扶着,不然就算还站在那里,下一秒也要晕倒了。
娄画脂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母亲肯定很焦虑,所以,她可不能让这报信的官兵呆在娄府呢,万一又被问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那还不给把母亲给弄得欲哭无泪?
一路上,行人匆匆,叫卖的,交谈的,嬉笑的,都突然跟娄画脂隔了一个屏障般,她娄画脂,都看不见,听不着了。
去到衙门,娄画脂就飞快的下了轿子,跑进衙门。
“白天泽!白天泽!你给我出来!”
娄画脂边跑进去,边冲里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