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怕出事的,最好走远点。
娄画脂看那伙计跑远了,就暗自想着,然后一转身,就用力一推,直接把府邸的大门给推开了。
楚晗宇,你怎么可能会失踪呢,说好的娶我,你怎么可能放我鸽子呢?
娄画脂想着,就走进了府邸。
府邸,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冬天,没有鸟儿的叽喳,娄画脂这走路的脚步声都能听见。
娄画脂没有叫唤楚晗宇的名字,她一步一步的走着,仔细瞧着周围的事务,但是,结果还是让她大失所望。
她不仅听不到府里该有的声音,还看不到该看到的人。
府里,依旧是寂静着,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
此刻,娄画脂就是这样的感情,她好难受啊,她把屋子一间间的打开了,一个个的走了一遍。
最后,她愣在了楚晗宇的卧室里。
她坐在那桌子前,看着桌子上被石墨压着的一封信,以及一个雕花的木盒子。
她的表情是漠然的,她没有立马打开那封信,而是转身一直盯着挂在木架子上的红嫁衣。
很漂亮的一套衣服,就算没有近距离看,也能看得出其做工精细,所用的线也都是上好的。
娄画脂的柳眉不由得邹起来,睁着眼睛,就是不愿意眨眼,仿佛是怕一眨眼就会把眼眶中的泪水挤出来般。
“你真的走了?”
终于,娄画脂开口自言自语道。
随后,她才把那封信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