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都快站不住了。
林宜担忧地望着,忽然,江娆一脸激动地跑回来,这种神情一般只有在江娆接到某种她认为神圣的任务时才会有的,比如替大家盛饭,再比如替谁跑跑腿。
这回,又是接到什么任务?
林宜不解地想着,只见应寒年没有离去,还是站在外面,大约是极不舒服,他从保镖手中接过水瓶喝了几口,连喝水的动作都不畅快,透着僵硬。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响动,她低头看去,是有人把梯子架到这一边。
江娆站在下面兴奋地蹦蹦跳跳着,手上抱着一箱的糖纸。
林宜知道那些糖纸是应寒年给的,江娆和保镖们蹲在铁门边上扒了好久的棒棒糖。
一个佣人踩着梯子爬上来,一直爬到林宜的窗户前,隔着玻璃与她对视,有些歉意地朝她笑笑,然后就拿着一张糖纸糊到她的窗玻璃上。
“……”
林宜莫名。
很快,整面大窗户全被花花绿绿的糖纸糊上,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亮,顿时,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终于明白应寒年给江娆布置的是什么任务。
应寒年,你大爷的。
她一拳头敲在玻璃上,又气恼又心疼,应寒年,你究竟还要做什么?能不能顾一点自己的身体?
林冠霆仍是那样的姿势坐在客厅里,佣人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走进来,“林先生,都贴好了。”
“嗯。”
林冠霆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