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羡光跪在地上,一脸茫然,“爷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牧子良咳得厉害,冯管家见状便道,“二少爷,自从应寒年到您身边以后,牧家就没有太平过,若他真是一心一意为你,您注入三房的资金怎么一路打了水漂呢?”
“那是三房不行……”
“那您有没有想过,三房再这么颓下去,连累的是整个牧家,到时牧家都变成了空壳子,您就算争到些家产,那也只是破船下的三千钉了,这真是您要的?”
冯管家语重心长地道。
“……”
听到这话,牧羡光的肩膀垮了垮,跪在地上一脸呆滞。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应寒年的忠诚,没有应寒年,他在牧家永远抬不起头。
不会的。
不可能的。
牧羡光还是摇头,“爷爷,三房的事真的与我无关。”
这事他是不敢认的,一认,老爷子能用家法把他打死。
牧老爷子也分不清这个孙子说的是真是假,眉头皱得紧紧的,“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想通了来我这里交待清楚,我倒要看看这个应寒年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他现在对这个年轻人越来越好奇的,若一切真的都是出自应寒年的手笔,不仅留不得,还得让其生不如死!
“……”
牧羡光眼珠子转了转,没有多说什么,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离开。
从楼上下来,牧羡光还没走完楼梯,白书雅就急匆匆地跑上来,手上拿着手机,“老公,你看一下,刚出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