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来了一辆军车,从车上下来一位士兵,“啪”的向他敬了一个军礼。梁惠凯有点发懵,不知道该怎么回礼,犹豫了一下没敢把手举起来,涩涩一笑说道:“咱都是年轻人,你别吓唬我好不?”那士兵嘿嘿一乐,说道:“我是首长的勤务兵,你跟在我车后走吧。”

    到了楼下,金石坚已经等在那儿。不用介绍梁惠凯也能认识,他爷俩长的太像了!这么大的领导亲自迎接,让他受宠若惊,赶紧自我介绍:“政委,我就是梁惠凯。”金石坚哈哈一笑说:“别客气,以后你就叫我哥,赶紧上楼吧。”梁惠凯厚着脸皮说:“哥,我给你带了两箱酒,搬上去?”

    金石坚笑眯眯的说:“你还给我送酒啊?我还想着等你走的时候,让你带点儿回去呢。”梁惠凯心里暖洋洋的,说道:“哥,这是我的心意。”金石坚说:“那我就谢谢啦。安监局的和环保局的领导我都请来了,先上去歇一会儿,然后就在食堂请他们吃饭。”

    金石坚平易近人,梁惠凯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原本还打算着去大酒店请他们吃饭,没想到金石坚都安排好了,看来是真把他当自己人,让他感激涕零。过去,梁惠凯到那儿都是小跟班,这次好,勤务兵搬着烟酒跟在他们后边上了楼,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份也提高了不少。

    到了办公室,两位局长大人正在喝茶,金石坚给他们做了相互介绍。梁惠凯这才知道,安监局的叫潘局长,环保局的叫冯局长。几个人闲聊一会儿,金石坚见时间还早,问道:“两位领导想玩什么?打枪吗?”潘局长说:“那感情好,好多年没有摸枪了。”冯局长说:“我还没有摸过呢!客随主便。”

    梁惠凯当然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跟着他们去了靶场。两个老头像模像样的趴在地上,每人身边都有一名士兵在教他们怎么打枪。冯局长打了两枪,笑嘻嘻的说道:“我靠,怎么还想撒尿呢?也不害怕呀?”金石坚说:“好多人第一次打枪都有这感觉,多打几次就好了。小梁怎么不玩呀?别拘束,到这儿就是到家了,随便玩儿。”

    自从在宋金花家吹了牛,梁惠凯就打算着以后不再低调了,适当的时侯该高调就高调,笑哈哈的说:“我怕都打出十环来,把你们震惊了。”金石坚一乐:“你还挺能吹牛!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梁惠凯抄起一把步枪,站定了,“嘭、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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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连着几枪都命中了靶心。金石坚赞道:“呦,你小子还可以啊!”梁惠凯说:“哥,我可是上过战场的。前段时间去缅甸玩儿,我和缅甸军交过手。”金石坚一脸惊讶,说道:“我去!你小子厉害,我还没上过战场呢。”看着梁惠凯打枪的样子不像说假话,登时让大家刮目相看,也来了兴致,潘局长说:“说说,什么情况?”

    梁惠凯说:“我一个朋友是缅甸的翡翠矿主,他们家族受克钦军的保护。前一段时间约我去缅甸玩,没想到正好赶上了缅甸军去争夺矿山,把我也卷进了这场战争。当时有四五十个缅甸军包围了矿山,我和我朋友从背后包抄,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虽然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一枪一个,但是也很刺激,尤其是打他们的军车更过瘾,一枪打在油箱上,爆炸声惊天动地,一下就灭了他们一少半。”

    金石坚不禁有些神往,问道:“你们用的什么枪?”梁惠凯说:“AK103,M16,嘿嘿,比你这枪先进。”金石坚不屑的说:“让你们玩的自然是常规的武器,那枪不稀奇。”

    梁惠凯灵机一动,马上找到了送礼的理由,嘿嘿一乐说道:“小缅甸哪能和我们大中华相比?对了,我还从缅甸带回来翡翠原石,最高档的那种。回来后在北京请玉雕师加工了一些手镯,一会儿送各位领导一副手镯,紫罗兰的,恐怕你们都买不到。

    几个人哪听过什么叫紫罗兰?顿时没了打枪的兴趣,胡乱的打了一阵儿,直接去了食堂。金石坚的宴客厅用大理石地板铺地,水晶吊灯,一色的红木家具,餐具用的是防哥窑的灰青色瓷器,表面上呈现种纵横交错的裂纹,釉面光泽莹润,手感非常细腻,让人感觉富丽堂皇。

    大家坐定后,梁惠凯马上从包里拿出三幅手镯,放到每人面前说道:“最起码咱们直隶总督府没有卖的,即便有恐怕大家也不敢买,不好辨真假。”金石坚看了一眼说:“好东西,你嫂子肯定高兴!说说,有什么好的,让大家回去也好吹牛。”

    梁惠凯说:“论翡翠的种,以玻璃种最佳,冰种为次。判断翡翠的好坏先看水头,水头即透明度,透明度高的翡翠像一汪清水一般,仿佛含有饱/满、充足的水分,方为最佳。其次要看色,翡翠的色指颜色,以绿色为佳,而绿色中又以巧绿、浓绿为上。

    但是紫罗兰却是例外,最好的种只能达到糯冰种。不过,紫色在中国古代被称为帝王色,从紫微大帝到紫禁城,从老子出关的紫气东来到紫衣绶带,无不显示出紫色神圣高贵的地位。所以紫罗兰延续着丰富的内涵和意义,有紫气东来、大红大紫等寓意。而且,紫罗兰的产量极低,达到冰种的更少,具有冰透水润质地的冰种紫罗兰手镯,即使颜色稍微浅一些,同样也会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