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平头哥痛骂了梁惠凯一通,肯定让钟灵有了想法,如果执意去冒险,那就更说不清了。明知道当地的军队也好,警察也罢,肯定不管这些烂事,梁惠凯也不敢再坚持,附和道:“听媳妇的话永远没错,就让大使馆和当地的警察联系吧,咱们走。”

    穆武感觉没有尽到地主之谊,说道:“这样吧,咱们去三江口玩一天?”穆惠马上问道:“那儿有什么好玩的?”玛雅说:“这条江叫迈立开江,当地人形容它像一位花枝招展、温柔多情的少女,体态婀娜,步履轻盈地从雪山圣地款款而来。还有一条恩梅开江,江水奔涌,气势如虹,如同一条充满野性的克钦汉子。两江一柔一刚,合二为一,就是伊洛瓦底河,交汇处就叫三江口,也是整个伊洛瓦底河最经典的景点。”

    钟灵兴致缺缺,瞥了梁惠凯一眼。梁惠凯连忙说道:“看景不如听景,真要去了也没什么意思,我看咱们还是走吧。”穆惠悻悻的说:“气管炎,鄙视你!”钟灵红着脸说:“小惠,这儿太乱了,咱们还是以安全为主,好不?”穆柔说:“对,出门在外安全第一。来这儿时间不长,经历也够丰富的,看了矿口,亲历了打仗,见到了土著人,已经不虚此行了。”穆惠说:“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穆武也不好再坚持,回到民宿,开上车带着大家往回返。走没多远,忽地一根竹竿从天而降,似标枪一般插在车前。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车顶上“砰”的一声,竹竿竟然扎透了车顶,把顶棚扎得脱落下来。穆武猛地刹住车,惊恐的喊道:“赶紧下车躲起来,从我这边下!”

    说话间,竹竿如雨点一般飞了下来,有几根扎在了车上,大多落在了车旁。梁惠凯跳下车,抄起一根竹竿,左挑右挡护住了车窗。等他们都下了车,蹲在车后,梁惠凯开始拼尽全力向山上冲去。谷底不宽,跑几步就到了山坡上。坡上都是树木,竹竿马上失去了作用,梁惠凯一口气就冲到了他们近前。

    土著人太彪悍,这是要致他们于死地!梁惠凯恼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挥动着竹竿就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何况梁惠凯势大力沉,如虎入羊群,噼里啪啦乱打一气,挡者披靡。只是用力太猛,没几下手中的竹竿被打断了,干脆扔了竹竿近身搏斗。

    梁惠凯浑身肌肉,竹竿打在身上也不在乎,护住要害部位就好。土著人拿着竹竿反而成了累赘,人群离得太近容易误伤,离得远了被梁惠凯一一击倒,这样以来,赤手空拳反而威力更大。这次梁惠凯发了狠,下手重,辗转腾挪之间,很快打倒了几个。

    土著人连着和梁惠凯打了两仗,见识了他的厉害,真被打怕了,边打边退。打着打着就到了密林深处,人群也散开了。土著人窜高爬低动作异常敏捷,梁惠凯没了优势,很快就看不到几个人影。

    跑着跑着,突然间脚腕被勒上了,把梁惠凯闪了一个趔趄,下意识地纵身一跳。这哪还管用?刹那间头下脚上被吊起两丈多高。土著人像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一般,马上跑来十多个人,把手中的竹竿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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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向梁惠凯。梁惠凯只好挥舞着手臂,护着脑袋。脑袋上没被扎到,胳膊、身上没少挨扎,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竹竿纷纷落到了地上,土著人跑过去准备捡起来再投。梁惠凯趁机弯起腰来,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拽出军刀割断了绳子,然后垂下身子,冲着一个人的脑袋跳了下去。那人只顾着弯腰捡竹竿,另一个人看到了,合身一扑两人滚到了一边。梁惠凯在地上打个滚站了起来,飞起一脚把身旁的人踹出一丈多远。

    土著人见他势不可挡,而且浑身是血,如凶神恶煞一般恐怖至极,一哄而散。梁惠凯感觉眼里不舒服,随手用袖子擦了一把,见袖子上全是血,顿时激起了他的凶性,朝着人多的方向追了过去。土著人窜蹦跳跃灵活至极,梁惠凯气力悠长,越追越近。

    眼看着就要追上,忽然眼前一片开阔,出现了几个吊脚楼,有几个光着屁股的孩子和只穿着短裤的女人在草地里玩耍。土著人一边跑一边喊,吊脚楼里的人纷纷跑了出来。这是到了他们的老窝了!梁惠凯手里掂着明晃晃的军刀,放慢脚步走了过去。那些女人们也不躲避,直起身来目不转睛地梁惠这个陌生人。

    梁惠凯却不敢直视,晃了一眼,见她们脸上都涂着图案,觉得好笑,既然爱美,你们离文明社会这么近,难道不知道学着点?穿件衣服有那么难吗?也或许她们肆意的展露自己的身体,也是吸引异性的一种手段吧?只是平头哥这混蛋哪儿去了?正想着,就见平头哥一脸便秘的样子,佝偻着身子,捂着胸口,和那几个被点了穴位的土著人一起从吊脚楼下来了。

    土著人汇集到了一起,中间站着头戴雉鸡翎帽子的男子,身边站着四个魁梧的男人,脸上涂的满满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这几个人身材高大,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平头哥强忍着疼痛不敢呻吟站在他们身后。

    梁惠凯心想,头戴雉鸡翎的那个可能就是他们的“酋长”?四个人就是他的四大金刚了?只是你的族人也没多少啊!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一百多个?还没有一个村长威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