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确实够破的,车漆斑斑剥落,车头、车斗都有被撞的痕迹,车斗用帆布罩着用来拉人,像是被淘汰的军车。梁惠凯下了车,那辆汽车嘎吱一声也停了下来,从车斗里跳出几个手持家伙的年轻人来。
虽说有穆敬廷坐镇,但是在异国他乡,梁惠凯总是有些忐忑。料敌先机还是必须的,四下一看,这一片房屋低矮,破烂不堪,难道是传说中的贫民窟?肯定是穆敬廷故意让司机开到这儿的!梁惠凯愤愤的想,这老头倒是会使唤人,我是客人好不?看来他年轻时也坏着呢,不是老人变坏,而是坏人变老了!
几个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这不是对牛弹琴吗?梁惠凯听不懂,往驾驶室里一看,有个光光的脑袋——秃子!看来这家伙对这儿很熟,不然报复不能来的这么快。只是高手不会坐这种破车里吧?那就不客气了!梁惠凯迎着他们就冲了上去,在几个人棍棒和砍刀的招呼下,左一拳右一脚,轻松写意,游刃有余,顷刻之间把这帮乌合之众打倒在地。
打他们不过瘾,骂他们听不懂,打了一个闷葫芦架,真没意思!但是秃头还在车里,要和正主聊聊吧?可他刚转过身来,就见秃头举着手枪指着他得意洋洋的说道:“别动,不然打爆你的脑袋!”梁惠凯顿时觉得脑门上透进一阵寒意,乖乖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钟灵看的清清楚楚,吓得脸色苍白。两姐妹也害怕了,抓着钟灵的手瑟瑟发抖。穆敬廷安慰道:“没事,狠人都不说话,而是直接开枪。一看他那样就是不行,吓唬人的。”
这时,一个混混站起来举着棍子朝梁惠凯的脑袋上砸下来,钟灵吓得“啊”的一声尖叫!穆敬廷也是一惊,提着手枪就要下去,却见梁惠凯闭着眼睛,直挺挺的往前倒去。大家都一愣,还没挨着就倒了?愣神儿的功夫,梁惠凯脚下一蹬,身体平着往前一窜,手臂猛地前伸,一指戳在秃头的关元上。
秃头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先是浑身哆嗦,手枪“咔”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紧接着感到小腹里如刀割一般疼痛,捂着肚子嗷嗷乱叫,疼的支撑不住缩成一团。梁惠凯顺势用手撑地,一个扫堂腿把身后的混混踢翻在地。这时穆敬廷才从车里下来,叽里咕噜的嚷了一通,那些混混眨眼睛跑的没影了。
梁惠凯捡起抢,蹲在秃头的面前,在他天枢上按了一下。秃头马上觉得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哀求道:“我错了,看在咱们是同胞的份上,你饶了我吧。”梁惠凯用手枪拍拍他的脸训斥道:“你才想起咱们是同胞?早干嘛了?我要是没本事,今天还不被你打残了?不过,虽然你不仁,但是我看在同胞的份上,我不再难为你,你可以走了。”
虽说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不至于撕心裂肺,但是也疼啊。秃头满头大汗,哆哆嗦嗦问道:“老板,我可以走了?”梁惠凯说:“可以啊。”秃头连声谢谢,走了两步有问道:“我没事吧?”
“你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绝对没有伤。”梁惠凯的话让秃头心里一松,但是下句话差点没气死:“但是劝你早点回国,因为你十天后会暴病而死,客死他乡可不好玩。”说完转身就走。
虽然对“十天后会暴病而死”这句话深表怀疑,但是梁惠凯能让他疼痛难忍,瞬间又能让疼痛减轻,秃头不由得犹豫起来。有钱人都惜命,何况身上还疼呢,赶紧追上去哀求道:“老板,我错了,你饶了我!”梁惠凯说:“你想取我的命,咱们一还一报,有错吗?”
“我没想取你的命,只想教训你……”见梁惠凯黑着脸,秃头连忙问道:“老板,你怎样才能放过我?”梁惠凯说:“我不想放过你。再说你雇人行凶的时候,没想到失败了怎么办?”
秃头心想,不想放过我你还和我说这些干嘛?想要好处就直说。但是我又不是女人,无非是想要钱呗?说道:“你说个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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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能力范围之内肯定答应你。”
上次和秦楠楠在满城汉墓顺手牵羊,让梁惠凯有了瘾,本想趁机敲竹杠,只是身后有那么多眼睛看着,又感到不好意思了,拉下脸问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秃头暗骂,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说道:“我给你五十万,咱们把事了了?”梁惠凯嗤笑道:“你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这条命?”
靠!就当老子生了一场大病!秃头咬咬牙说:“一百万!”梁惠凯说:“我就值这点儿钱,还是你只值这点儿钱?行了,收起你龌龊的思想吧!”说着,伸手掐着他的脖颈,让他转过身,在他腰眼上按了几下骂道:“滚吧!以后少干点坏事,下次再遇到就不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