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直摇手,这一路走的并不快,走走停停的,有时路过某些较大的城池,还会进城去歇一歇,挺好的。
抓着阿罗的手臂,鹿元元无意的往那队伍里一看,怎么除了马车,还拉着那么多大箱子?
“那些是什么啊?”阿罗和许伯要用的东西都随身携带背着呢,那么大个儿的箱子,又用绳子捆绑的结结实实,看样子像什么珍奇异宝一样。
她这样一问,阿罗倒是有些许疑惑,“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什么?”她这问题也奇怪了。
阿罗眉头动了动,“那都是这么多年来,帝都送到咱家的银子啊。不是你要吗,所以他们去了咱家,才都给挖出来了。”
一听这话,鹿元元当真满眼都是问号,她什么时候要钱了?
想了想,她蓦地转眼去找卫均,果然在不远处找到了他,双手负后,那模样好像在吸收什么日月精华似得。
放开阿罗走过去,鹿元元跟那要找人单挑的架势似得,直冲到卫均面前。
“你说,你为啥把我的钱都给刨出来了?那是你父亲,也就是皇上他老人家褒奖我父兄为国身死的心意,充分体现了皇上的仁心大义。我舍不得用,都好好的珍藏着,你倒好,居然都给我刨了,还有没有天理了。”刨她的钱?那绝对不行,准准的踩在了她的神经上。
垂眸看着冲到自己跟前儿兴师问罪的人,卫均几不可微的扬眉,“自然是有因由。”
“那你说来我听听,什么因由能让你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把人家藏起来的钱给刨出来了。”他知道的未免太多了,而且不止知道的多,还什么都敢干。
“对了,你之前犯病,倒是把自己说过的话都给忘了。”卫均叹了口气,好像也很无奈似得。
“你别拿我犯病说事儿,我就算犯病了,也不会说把我的钱都给你这种话。”她算是了解自己,肯定是不会把钱给别人的。
卫均抬手,捏住了她的耳朵尖,她的确是没说把钱给他,但是,却说要用自己所有的钱买别人。
“帝都的庄园里,有一个特别好的位置,不止宽大,而且封锁严密,本王有一些值钱的东西都在里面。你看看你的那些银子,一文没花出去就算了,居然还在地底下蒙尘,它们还是银子吗?那就称不上银子了,与泥土里的一块儿石头也没什么区别。搬到帝都去,运到庄园里,全部敞开了,随你怎么摆放。”卫均轻声的说,捏着她耳朵,他还是非常有耐心的。
听他说完,鹿元元倒是小小的疑惑了一下,“这样说吧,你把庄园给我了,不是给我一个空壳。也就是说,庄园里原有的东西,连带着庄园,都给我了。”这个得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