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怎么就嘴那么快呢?平时在心里喊城城没什么,谁知道刚刚得意忘形了把城城当着俞寒城的面喊了出来。
怎么办?他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啊,还是日子过得太顺了,想体验一下社会的毒打。
是直接社死还是走流程?
这怎么蒙混过关啊?
祁夏脑子极速运转,想为自己狡辩开脱,可他实在想不出来,他的普通话还极为的标准,城城的发音也异常的清晰。
耷拉着脑袋,一副任由俞寒城处置的表情。
西装笔挺的俞寒城一言不发,沉默地走向祁夏。
祁夏面前瞬间多了一道阴影,这让他更加瑟瑟发抖了,难道他的爱情就要死在今天了吗?他还有功夫中二感叹一下,他可怜的爱情还没开出鲜艳的花朵,就已经要枯萎了吗?!
意料之外的听到了一声轻笑,俞寒城顺从心思摸着他的脑袋:“你啊,都是些什么奇怪的称呼,你想叫就叫吧,我还能阻止你不成。”
这话虽然有点直男,但很神奇地安抚了祁夏不安的内心。
“明天我给你发消息别忘了早起啊。”俞寒城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带上金丝眼镜。
祁夏恍惚见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好,我一定早起。”
-------------------------------------
闹钟准时响起,俞寒城也发来了催起床消息,告诉他一会儿来接他。祁夏睡眼惺忪地呆坐在床上,一点都不动弹,俞寒城现在不在他面前,他想象不出按时上班的好处。
好想反悔啊!为什么不能下午上班呢?
祁夏又在床上磨蹭了五分钟才下定决心要起床,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再摇摇晃晃地出来。
等祁夏换好衣服的时候俞寒城已经在他家楼下等着了,脸色平和没有一丝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