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草莓啊,有没有被种,种了多少?曾明煦那狗男人一看就不会怜香惜玉,昨晚没少折腾你吧。”
她想起当时在酒吧里,曾明煦把司莹往肩膀上一扛直接离开的画面,这会儿还觉得又酷又帅。
哪怕他当时扛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赵念然也想给他鼓掌加油。
她是真没想到,这两人小的时候胆子那么大,还没成年就敢偷尝禁果。司莹那么乖巧一女生,开放起来真是叫人大跌眼镜。
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呢。
司莹听了她的话却直接想歪了。哪里是对方不怜香惜玉,明明就是她把曾明煦欺负惨了。
虽然她觉得对方也有点轴,没有皮带就不能回家吗?他早上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不系皮带,裤子也不好好的。
结果曾明煦直接瞅她一眼:“所以你就可以明正言顺扣下我的皮带,等我再次上门找你拿是吧。你想得倒是挺美,见一回不够还见两回三回四回。”
司莹当时也没想太多,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嘲笑自己。
撇开这个她又问赵念然:“昨晚曾明煦为什么会送我回家,他后来也跟你们喝酒了?”
“哪儿啊,他喝啥喝。他根本就是山大王抢亲,直接捞起你就走了。他把你送回自己家了,没带你上他家去?可你不是跟人合租嘛,那办事的时候会不会吵到你室友啊。”
司莹耐着性子解释:“我们没有办事。”
“可我怎么听宁冬那小子说他昨晚一夜未归啊。”
宁冬也是他们这一帮人共同的朋友,念书的时候不声不响,一毕业就跟赵念然表白,如今两人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听说宁冬家正给他装修婚房,最近这段时间他懒得回父母家听唠叨,所以暂时住到了曾明煦的房子里。
司莹一天两次让人抓包,实在有点很难受,就打了个哈哈掩饰了过去:“可能他后来又去别的地方喝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