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员外冷笑,厉声怒道“你是救人吗,打着神医的幌子,背地里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一听他的说的这些话,慕老爷也怒了,反驳道“雷员外你少出口伤人,诬蔑人,老夫何时打着神医的幌子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全镇的父老乡亲都了解老夫的为人,你大可问一问,”他都一把年纪了,雷员外真是欺人太甚,一时又说他是杀害自己妻子的凶手,一会儿又说自己做见不得人勾当的事,这是想在他身上泼脏水吗,
围观的百姓听了,都纷纷点头,议论,
慕老人与人为善;乐于助人,怎么可能如雷员外说得如些不堪呢,
“那为何凤舞会怀有孩子,你告诉我为什么,”雷员外朝前一步怒视着慕老爷的脸,周身散发出寒冷的凉意,
慕老爷并不畏惧,冷声道“雷员外你不觉得这样问老夫这个问題很好笑吗,你的妻子怀孕你來问我为什么,老夫怎么知道为什么,”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因为孩子就是你的,是你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你们这对奸夫,”最后的四个字雷员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不來,说得是那么咬牙切齿,满脸愤怒,浑身散发出浓浓的杀意,欲要将慕老爷给撕成碎片,
奸夫四个字让围观的百姓都哑然一惊,都不敢相信,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幻听了,
在场的人也是一脸惊愕,怎么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特别是慕苏翎,她气愤的瞪着雷员外吼道“你胡说,我爹怎么可能和夫人做出那种事情,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妻子,她死得如此惨,还给你生了两个孩子,你就是如此对她吗,这样侮辱她,这样死了后还要毁她的清誉和名声,”
她真是替雷夫人感到不到值,怎么就嫁给他这样无情无义之人,
雷员外面对慕苏翎的质问,自嘲笑道“我侮辱她,毁她清誉名声,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要我装瞎子看不见吗,你不是男人,怎么懂我的心情,愤怒,”
“反正我爹不会做对不起夫人的事情,”慕苏翎语气坚定的辩驳,
“你又不是他,你懂什么,你走开,让他亲口说,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雷员外猛地将慕苏翎推开,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拽住慕老爷的衣领,恼羞成怒的咆哮“说呀,你这个伪君子,是不是你对凤舞用强,才会有孩子的,你倒是说呀,”
慕老爷被雷员外紧拽在手心,衣领勒得面色通红,直咳嗽“放手你放咳手,”
砰的一声骤然响起,是墨宫胤握着公堂木猛地砸在桌面上,冷漠的眸子掠过众人,最后落在雷员外身上,高声道“雷员外,放手,这是公堂之上,且是你随意想闹,想打的地方,松开手,”最后的三个字,她几乎是一字一顿从嘴里吐出,
听到她的声音雷员外愤怒的情绪渐渐控制下來,松开慕老爷,用力一甩,差点就摔倒在地,然后转过身,脸色黯然,直挺的站立在原地,
“爹沒事吧,”慕苏翎赶紧伸手扶住慕老爷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