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作雨在听到柳应星陌生的名字后,伸手掐在Omega的脖子上,虎口抵在脆弱的喉结上,但始终没有用力:“为什么要在我的床上,喊其他野男人的名字?他打过你的屁股吗?”
凶残的信息素一瞬间铺天盖地爆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柳应星如果没有被这个Enigma标记过,这时候已经被压得精神力崩溃,呼吸困难了。
可他后颈上的标记代表着他是这个Enigma的Omega,柳应星并不排斥这浓郁到爆炸的Enigma信息素,反而讨好地用下巴蹭了蹭掐在他脖子上的手。
荆作雨被柳应星亲昵的动作取悦了,俯身亲了亲Omega红润的嘴唇,说道:“宝宝,我真的很生气,但你实在是太乖了,我都舍不得惩罚你。”
药效马上要过去了,荆作雨用黑布条蒙上柳应星的眼睛。
空气中浓度高得不正常的信息素,无疑是最好的最好的春药,红肿的穴口缩在两瓣肉臀之间。
刚进去一个指节,便能感觉到括约肌的阻力,可甬道深处又不断分泌出淫液,给手指开道,急切地想让它进来。
等荆作雨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柳应星的意识逐渐回笼,后穴被手指进进出出的怪异感觉让他立刻就惊醒了,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信息素,又是荆作雨。
他努力眨了眨眼,却还是一片漆黑,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荆作雨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
他是什么意思,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是谁吗,怕自己缠上他吗?
舞会上冷谈地拒绝自己,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什么贫民窟的垃圾一样,却又在递给他的酒里下药,想强压着自己做那档事,真是什么便宜都让他荆作雨占了。
他明明知道对方就是荆作雨,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皇太子,却恶劣地开口问道:“为什么要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是你长得太丑了,怕被我看见吗?”
荆作雨的手指还在不停抽插着他的后穴,柳应星的声音发着抖,夹杂着几声喘息,听得荆作雨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他一想到柳应星会觉得自己丑,像个小孩子一样急着反驳:“我不丑,我很好看。”
“是吗——”柳应星拖长声音又转折道,“我不信。”
柳应星说着伸出手搂着荆作雨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你的手指插得好凶啊,你肯定长得也很凶。”
荆作雨整个人都僵住了,被柳应星贴过的那侧耳朵迅速变得通红,插在后穴的手指也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