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别晴屋内一夜风波,屋外波澜不惊,总兵府风平浪静。
李姨娘送了醒酒汤过来,小心翼翼的叮嘱她要注意身体,便不再逗留。
药格外苦涩,散发着袅袅的热气,充斥在空气中,让炎热的屋子更加气闷。
吴别晴不耐烦的挥挥手:“倒了吧。”
推开窗,门外长廊上,容雅抱着刀,背对着她靠在不远处的廊柱上,萧索沉默。
“流云,你觉得容雅的身手怎么样?”
叫做流云的侍女摇摇头:“属下并未和容侍卫交过手,他的身手如何属下不知。”
桌上荷花开的正艳,插在细颈瓶里做装饰,芬芳淡雅。
吴别晴拿起一朵把玩,笑的眉眼弯弯:“也是,你能一脚踹开的人拿什么和你交手,林敏之不是精于此道吗?他在总兵府整天无所事事,你去把他叫来,给容雅当个老师。”
二十不知林敏之和吴与义的密谋,听闻消息愤愤不平:“这大小姐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公子您好歹是她的哥哥,给一个逃奴做老师?她怎么能这么折辱您!”
一提到吴别晴,林敏之就头痛的很,本想把人打发出去,没想到被当场抓住,这几天又不得清净了,语气也变得厌恶起来:“就说我在养伤,不必理会,兰汀院又在闹什么?”
看到公子生气了,二十缩了缩脖子:“也没闹什么,就是昨天大小姐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又放纵自己,花天酒地,堂堂总兵府小姐整天与伶人混在一起,成何体统,不过这大小姐没有体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不知道什么样的郎君才能管的住大小姐……”
二十絮絮叨叨的说着,林敏之越听越不像话,眉头皱起了小疙瘩。
“告诉她我去教。”
“公子!”
“平时胡来也就罢了,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成何体统!”
“大小姐胡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和皇上有什么关系?”二十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