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走了后。罗雪怕我难过,天天带着我找她们的重庆老乡吃饭打麻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用她们血战到底的麻将教会了我远离赌博……
后来这三个女人还教会了我跳舞,还有个女人在跳舞的时候问我,她的腰是不是比罗雪的细……
我悠悠的回答,你的更粗一些……
后来罗雪调回了重庆,我也申请去了广州!
罗雪走的那晚,我们一起去爬鼓山。
那晚罗雪哭的稀里哗啦的,她说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最放松,她说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快乐,她说她的男人像个木头,她说她这么美的女人重庆满大街都是,我不喜欢她她可以给我介绍一大堆,她要我跟她去重庆,她说要不是嫁给了军人她一定要改嫁给我……
停,我打断了她的抽泣,深吸了一口烟,说了声,下山……
我需要趁着冷静下山,否则我会失去理智,我可不想上军事法庭……
我结婚后,和所有以前的朋友都断绝了往来。
我知道我的感情债太多,哪一个寻回来找我,我都会失控!
保持婚姻的纯洁和让我脑子清醒的唯一手段就是,断绝联系。
当我更换了号码,把保存的通讯录都删除的干干净净的时候,我的心撕裂的阵痛,也瞬间放松,然后就是整整一个月的恍惚……
那些混沌的日子,洗菜会把好菜丢进垃圾桶,烂菜叶子丢到锅里炒。
切菜不切到手指头那都是奇迹,楼下药店的女服务员一看到我就知道是来买创口贴的……
日子很快!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我变成了一个居家小男人,当家好丈夫,听话好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