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温暖的春光洒进窗,木柜上放着一盆花,是细nEnG的粉白sE,许临清起身后盯着那花好久。
门外有微小的声响,想必是楼里伺候的人听见屋内的动静,来伺着她起床了。
许临清没有出声,就静静地看着那娇弱的花,一簇拥着一簇,支着下巴,等待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
外头大亮了,外面传来声音,“醒了吗?”
是陈亭稚。
清立回道:“方才听到动静了,但许小姐一直没有唤人。”
“嗯。”陈亭稚点了点下巴。
放在门扉上的手没有拍下去,他静静地等在门口,屋内外二人都默契地沉默着。
“陈亭稚,使公子进来,帮我束发。”她对楼主使唤的语气惊到了一众公子,在一旁候着的小侍已经跃跃yu试。
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家楼主自然地走了进去,他忍不住问清立:“哥哥,楼主让谁进去替小姐束发?”
清立回道:“反正不是你我,走吧。”
那小侍随着清立乖乖走了。
“你怎么进来了?”
许临清端坐在铜镜前,如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后,她进京城的这些日子免了许多奔波,肤sE不再是蜜sE的,而是越发白皙。
陈亭稚不答,手指自然地为她梳着发丝,他的手指细白修长,穿梭在乌黑的秀发之中,像夺取珍宝的卫士。
“嘶,你弄疼我了。”许临清蹙眉,从铜镜里看着陈亭稚。
男人晃神,自然道:“对不起,刚才出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