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找点趁手的工具。”

    “食物也要准备好,还有救生衣。”

    ……

    林沫见他们讨论得起劲,打了个招呼,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这条路的准备工作,有三个人就足够了。

    她打算利用今天剩下的时间,寻找第二条路——破坏祭祀仪式的线索。

    “这都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林沫如此自我说服。

    但热烈跳动和心脏和跃跃欲试的明亮双眼,却暴露出她的心思不止如此。

    其实,早在昨天下午,林沫发现这是一场祭祀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藏着船长那边的生路,这也是林沫能一直保持镇静的原因之一。

    可昨晚,当众人无头苍蝇般惶恐不安时,她却下意识地回避了这个结论。

    刚刚如果那三个被恐惧侵蚀的队友能稍稍找回智商,并提出质疑,那林沫就会告诉他们:

    “昨天跟你们说也没用啊,都要休息了。”

    谎言,借口。

    林沫知道,自己就是故意的。

    因为她感到了……兴奋,久违的兴奋。

    明明危险环绕,一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但林沫在这个世界呆得时间越长,就越觉得莫名激动。

    那种感觉很难说清,硬要比喻的话,大概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乞丐面前突然掉下了米其林五星餐厅的大厨——只要挤一挤,好菜就会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