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两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

    文祖献很无所谓,反正他闲,陪邵元麒干瞪眼耽误不了他的时间。

    邵元麒拿来湿毛巾,一边擦干净文祖献腿间干涸的精液,一边说道:“带我出去玩。”

    文祖献露着一身白花花的肉,低头摆弄手指:“行,你想去哪玩?”

    “随便,我对这不熟。”邵元麒说道。

    于是,文祖献冲了个澡,穿上短袖白衬衫和昨日的淡蓝色西裤,在后脑勺随意地扎了个小辫子,带着邵元麒出门玩了。

    文祖献从小到大就不缺玩,虽然家在小县城,可是因为姑姑的关系,他时常要去北京和天津,后来又到英国留学,在国外那两年也不只在英国待过,他还跟表哥去过其他欧洲国家。

    在邵家的时候,他也不缺玩,虽然总是有人盯着他,但只要他听话,邵文雄就不会关他。

    如今到了上海,他更是把玩当成了本职工作。

    两人吃了一顿西餐后,文祖献带着邵元麒来到永安百货。

    到了百货公司,他什么也不看,先去了香水展台,柜员和他很熟,一股脑地向他推销产品。

    文祖献对香水情有独钟,邵元麒越是说他臭,他越是要一臭到底,最好臭的人神共愤才好。

    文祖献与柜员对着一柜子香水,探讨许久,时不时地要往手腕上,脖颈处喷洒一点试试香味。

    小妈的反骨,邵元麒心知肚明,等反地没意思了,文祖献也就不反了。邵元麒望着小妈的后脑勺,伸手把他头发上的皮筋拽了下来。

    文祖献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从新扎了个小揪揪。

    文祖献试完香水,试口红,拆了口红笑眯眯地点在手指上,然后转过身把手指上的那点红抹在了邵元麒的嘴唇上。

    邵元麒本能反应后退了一步,他拧起眉头不快的想:有钱变坏他能理解,可这变骚又是怎么回事呢?